让他们把牌看混,导致他们在赌局中频频出错,从而占尽上风。”
“然后,你就被欧利贝尔学园的人抓去进修了?”
“是这样的,不过在那之前,我在赌场里未尝一败,直到碰到了一个从日本来的赌徒,我和他玩了三场,就连一场都没能赢下来。”
“你都用上序列能力了,还有人能赢过你?”
“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安伦斯缓缓地说,“后来从赌场的人那里打听,那个赌徒自称‘乌鸦’,号称日本第一赌徒,正在全世界范围网罗对手,他听说我在伦敦这边还没输过,所以就盯上了我。”
“他会不会是赌徒序列的持有者?”
“他应该不是序列者。”安伦斯笑笑,“不过,我们这一期新生倒是有一个‘赌徒’序列的持有者,而且和你一样同属a班。”
“这么说来,”夏明威深深地感慨,“我班上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弹钢琴的、玩赌博的他们真能干神话载体?”
“你很就能见到他们,亲眼确认一下就好了。”
“比起这个,”夏明威说,“欧利贝尔学园坐落于伦敦,会不会太显眼了?这可是英国首都。”
“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
不久,两人乘坐地铁来到了伦敦的西区,步行不久就看见一座荒废已久的老旧火车站,腐朽的招牌爬满了苔藓,坑坑洼洼的地面残留水渍,墙壁上蔓延着历史悠久的裂痕,如同鬼怪向四面八方伸展去手臂。
“学园就在这里面?”夏明威皱眉。
“是的。”安伦斯幽幽地说。
他带着夏明威走入其中,来到了七号月台,眼前空无一物,锈迹斑斑的轨道在夕阳的残红下显得分外狰狞。
两人在七号月台的左侧第七根柱子前方停下步伐,安伦斯拿出一柄暗金钥匙,用钥匙轻轻敲击这根柱子三次。
叮。
叮。
叮
清脆的声响接连落下,整个世界都变了。
夏明威扭头环顾四周,整个火车站焕然一新,月台上站着几道身影,他们朝着夏明威投来目光,轨道上停驻着一艘灯火通明的褐色列车,烟囱散发出蒸汽,透过车厢窗户可以看见模糊的人影。
“什么情况?”他缓缓地问。
“还记得我说的前任校长么?”安伦斯微笑。
“梅德尔卡德莱茨,和奥丁同归于尽的那个七阶序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