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语气沙哑,轻轻地一道声响,就像是划在沈芙的心尖儿上。
她心口一阵跳动。
随后就见万岁爷握住她的下巴贴了上来:“朕问你话。”
沈芙躺在床榻上,面前是万岁爷轻笑的眼眸。
她心口来回跳动了几声,偏过头咬着唇作势要躲开:
“嫔妾又不是万岁爷手里的兵。”沈芙声音轻飘飘的,又娇又软。
连着拖长的尾音都是酥酥麻麻的。
箫煜原本含着笑意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暗沉下来。
沈芙身子那么娇,那么软。
连着嗓音都像是含着水雾一样,娇滴滴的让人身子都软了。
“那是什么?”箫煜直接开口问道。
沈芙抓着万岁爷的手用力,刚刚还低沉的嗓音变得娇羞起来:“嫔妾是万岁爷的女人。”
是女人,并非是妃子。
这后宫的任何人女子都能是万岁爷的妃子,但用女人来称呼自己的,也就唯独只有沈芙一个。
嫔妃可以是任何人,但女人来称呼自己的,那便就只有沈芙一个。
她并不是清楚这两个字对男人的诱惑力。
短短一句话落下,万岁爷的眼眸立即变得幽深下来。
带着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脖处,箫煜的掌心按着沈芙的后腰。
目光在她身上一寸寸掠过:“朕的女人?”
沈芙撞上万岁爷的声音,这才知这几个字有多荒唐,床榻之上被褥凌乱,室内的暖气熏的人眼前发晕。
而面前的万岁爷,眼神之中浑然都是危险。
她一下慌了神,抬手抵住万岁爷的胸口。
指尖虚虚的对抗住万岁爷,却见那单薄的外衣之下,掌心坚硬如铁。
沈芙的掌心刚落在上面,就仿若被烫住。
她及时收回手,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万岁爷:“怎会?”
“怎么不会?”
箫煜一把抓住沈芙的指尖,握在自己的掌心细细的把玩着。
低下头,唇瓣凑上去又轻轻地落下个吻。沈芙只觉得万岁爷呼吸滚烫,等到呼吸落在颈脖之处时。
又觉得颈脖发痒。
她指尖发软,轻颤着眼睫等着万岁爷靠近。直到那只手从后腰处一直落在颈脖上,沈芙才猛然睁开眼睛。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