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呢?”
“小主放心,那药下得足。”两处只隔出一道门板,屋内有什么声音稍稍一大便可听得见。
“陛下眼看着也中了药,必然不会察觉出来的。”
上好的春归子,稍稍一点儿就足以燃情。最绝的是,这药只需燃上便能让人察觉不出来。
神志恍惚,只记得当下快活。至于枕边人是谁,自然也不会记得太过清楚。
“看看那日到底是不是她。”她指着沈芙的脸。
琼州夜宴她分明布置得天衣无缝,若非如此她今日也无需费那么大的功夫。
那春归子可是前朝秘药,废了她不少心思才弄来的。若不是让沈芙逃过一劫,今日也无需费那么大的功夫。
逢春轻轻地将沈芙扶入浴桶之中,衣裙一沾上水,便黏在身上显得那身段玲珑有致。
水雾缭绕,逢春却渐渐有些脸热。她一边羡慕地看向浴桶中,一边伸手粗鲁地将沈芙的衣裙脱了下来。
罗裙飘滴在水面上,身段在花瓣中若隐若现。
原本涂上膏药的地方渐渐地化开,露出里头原本的肤色来。
莹白似雪,殷红的花瓣之下,如玉般的肌肤美得令人窒息,可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身上青青点点的吻痕。
沈清如心中哪怕是有了准备,可看到那暧昧不堪的痕迹,心中还是松了口气。
“洗簌好”深深吸了口气,沈清如盯着浴桶中那绝美的身段。
烛火之下,那巴掌大的脸娇媚动人。她侧脸对着铜镜,两人的脸足足相似六七分。
沈清如掐紧手心,她知晓自己这招瞒天过海不一定成功,可事到如此由不得她后悔。
掐紧的掌心溢出一丝血,沈清如才猛然放开,颤抖着开口:“洗簌好送到床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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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萧煜洗簌完回了床塌上。
洗簌之后,浑身那股焦热感淡了许多,本升起的心思渐渐地淡了下来。
上回那股特殊感还在,倒是今日来后却是觉得沈婉仪与往日里并无什么不同。
他摇头正笑,伸手刚掀开帘帐却一下子愣住。
天青色的帘帐掀开,里头已经躺了人。
沈芙躺在床塌上,脸颊烧得通红。出去之前沈清如不知道给她喂了什么,才刚躺着没一会儿就感觉浑身发热。
掀开的帘帐内透来一阵清凉,沈芙艰难地掀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