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新山是个爽快人,就喜欢结交像赵连长这样的朋友,啥也别说了,这盒药请你务必收下,正所谓物尽其用,赵连长如果再推辞的话,那就是看不起我祁某人!”
话说到这份上,赵大虎也不好再推脱,更何况现在也确实需要这些消炎药,顿时有些左右为难了。
胡松奎哈哈一笑,“赵连长,既然祁团长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胡松奎说完,双手抱拳,笑道:“祁团长如此深明大义,我们一定会铭记在心,日后如果有用得上我们的地方,我们一定效犬马之劳”。
“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为了抗日嘛”,祁新山嘴上说的客气,脸上的表情也无可挑剔,只不过多少给人一种虚伪的感觉。
刚好勤务兵抱着一个医疗箱跑了过来,祁新山亲自把医疗箱送到胡松奎的手上,一脸惋惜的说到:“胡连长和赵连长志存高远,日后必成大器,我这座庙太小留不住你们,实在令鄙人痛心。”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祁新山还送了一份大礼,胡松奎也就没在意王副官之前的话,笑道:“祁团长的话实在让人受宠若惊,我就是一粗人,也不会说话,您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不是因为有军令在身,我一定誓死追随祁团长。”
“赵连长太谦虚了”,祁新山笑道:“国难当头,我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既耽误了二位的锦绣前程,又误了抗日大计。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你们有军务在身,那我也不耽误你们的时间,只是此去危险重重,还望二位多加小心,倘若祁某这次能大难不死,日后有机会再相见时,还希望大家相互提携才是。”
“不敢,不敢”,胡松奎何时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虽然明知道祁新山在打官腔,说的不过只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还是被他这一番话捧得有些飘飘然,一时间有些失神了。
祁新山眼底精光一闪,接着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看我这记性,261旅昨天就已经出发了,你们现在赶过去只怕有些费力,要不我让司机用我的座驾送你们一程?”
胡松奎就是再飘飘然,也知道祁新山不可能真的派车送他们去蚌埠,赶紧十分知趣的拒绝道:“不用,这太麻烦了,就一天的行程,我们少休息一下就赶上了。”
祁新山等的就是这句话,笑道:“那就让你们受委屈了,实不相瞒,鄙人也是公务缠身,小鬼子说到就到,不然我就亲自送你们一程了。”
意思就是说他很忙,能帮的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