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拨离间,故意挑唆我和廖旅长之间的关系,来之前家父就特嘱咐代过在下,廖旅长虽然不是中央军,但胜似中央军,到了滁州城的地面上,一定要和廖旅长多亲近,大小事务都要多听廖旅长的建议。”祁新山义愤填膺,振振有词的说到。
几人面面相觑,暗道这个祁新山也太不要脸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能说到这个份上,也就独他一份。
在场的谁不知道,守备旅也就是做个摆设,真的等日本人打过来,只有逃跑的份。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任何背景,他们才不会被调到这个没有什么战略价值的地方来当炮灰,说白了就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部队,祁新山家里的那位怎么可能听说过廖汉山的名字?
“咳咳,原来是一场误会,既然话都已经说开了,那我廖汉山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祁团长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廖汉山被夸得有些脸红,不过还没有得意忘形,这个祁新山恬着脸上来拍马屁,肯定就是有求于人。
“廖旅长果然快人快语!”祁新山先是拍了一记马屁,皮笑肉不笑的说到:“实不相瞒,祁某今天过来,还真有一件小事要麻烦廖旅长。”
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就知道祁新山来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廖汉山和两个团长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故意板着个脸,一副为难的样子,“上至中央要员,下至地方部队,祁团长都有让廖某望尘莫及的人脉,能够让祁团长为难的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我们也是有心无力啊!”
意思就是说你祁新山不是厉害吗,有事找你的靠山去啊,现在发现搞不定了才找上门,你自己不想惹一声骚,就想着把屎盆子往老子头上扣,这种吃亏不讨好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开口。
“廖旅长这话真是折煞我祁某人了,祁某确实有些朋友,但绝对不是外面传言的那样!”
祁新山心里直骂娘,如何不明白廖汉山是在坐地起价,在他还没开口前,先把调子给定下来,甭管是多大的事,只要是他祁新山的事,那就是大事,想要让他们帮忙,最好带足本钱。
廖汉山根本就懒得听他解释,也不说话,想听祁新山到底要做什么。
“真特么给脸不要脸!”祁新山心里狠狠的把廖汉山骂了一句,不过为了把冯世坤变成自己的钉子,他也只能忍了,沉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祁某也是受人之托,就是想从廖旅长这边借一个人。”
廖汉山马上警觉,一下从沙发上立了起来,“什么人?”
“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