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看上去很瘦弱,可是体重有八十公斤,连他都解释不清楚重量在哪里。
三倍卧推,二百四十公斤。
不算是人,更像是人形银背。
老宅和他离开之前一模一样。
一棵老树。
一口老井。
还有锁住的堂屋。
放好行李,他先去了老爷子的坟前祭奠。
路上,赵宋见到了村子里面的狗子。
平时见到陌生人,这些狗子都成群结队,撒着欢儿的追,撒着欢儿的叫。
可是现在,它们见到了这个刚回乡的年轻人,这些狗子一反常态,一个个夹着尾巴,呜咽的躲在了暗处,不敢靠近这个阳光下的青年人。
没人,不装了,赵宋冷漠的看着这些狗子。
他的目光从这些村中狗子的腰腹、咽喉,从它们的骨头缝隙里面看了过去,就好像是用目光肢解了这些狗子一样,他脑子里面甚至都模拟出了动作,干脆,利落,无情,可以保证每一个狗子,都无痛死亡。
他的刀,比狗子的神经系统传递都要快。
感受到了宛若实质的杀意,那些狗子吓尿了,瑟瑟发抖,连逃跑都不敢,察觉到了失态,赵宋收回目光。
‘病又严重了。’
赵宋心里说道。
事情不能再拖了,他的这病愈演愈烈,最开始是人,现在连狗都不放过了。
这种奇怪的杀意,赵宋记的很清楚,第一次爆发的时候,是他小学二年级的时候。
他和村子里头的大孩子们打了一场,六个孩子,五个倒在地上。
要不是赵宋当时还有些理智在,他能将这些比自己还大的娃子打死。
父母都在外面打工,他在村里学校打架斗殴后,学校把爷爷找来。
赵宋将这种冲动告诉爷爷。
爷爷并不惊讶,给他吃了一颗糖。
后来,他这毛病就没有犯过。
直到爷爷三年前过世后,他的这毛病再度出现,愈演愈烈。
他原先在康复科,后来辞职出来做了“功夫理疗”,可是每一次,他的手抚摸在客人的身上,沸腾的杀意就叫他无法专心,甚至有一次,他差点真的将一位客人捏断了脖颈。
‘不能再拖了。’
精神科开的镇定药剂,现在几乎不再有作用,他的耐药性简直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