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瑶嘴里吃着东西没出声，点了点头。
晚上12点的时候，徐初和柳瑶来到了一栋破旧的两层小楼房里。
徐初本以为柳瑶会回去，但没想到柳瑶也下车了。
“你不回去吗？”
柳瑶懒得回答这么明显的问题。徐初也不纠结，走到李东来面前，此时李东来和另外两个中年人在一起。
老张，老陈，徐初之前也跟他们打过交道。
徐初看了看这栋楼，一阵阵哭声不断地从楼里传出来。
“我们借到了之前的卷宗。”李东来道，“这栋房子的主人叫做张定方，19年前曾经报案，他们的女儿张婷婷失踪了，当时是江北区分局负责处理，当时搜寻了3个月，没有找到人。”
徐初似乎听李东来提到过：“就是许萱萱案的时候查到的？”
“对。”
徐初看到了李东来递过来的手机，里面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
“你们有什么线索吗？”徐初问。
老张道：“我们用符箓探测过，感应到里面有鬼的气息，但是很微弱。”
“什么符箓？”
老张拿出了一张黄色的符箓，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见鬼符？”徐初认得出这个符箓。
“十五先生知道吗？”李东来道，“这个是我们前任局长留下的。”
“最普通的东西。”徐初道，“需要事先布置，而且还要鬼靠得很近才能记录，而且有效期还短。”
“没用的东西。”徐初最终评价道。
李东来：“”
“十五先生有好用的道具吗？”
“有不少，想要吗？便宜卖你。”徐初道。
徐初觉得自己需要赚点钱了，不然都没钱给小悠发工资了。
虽然柳承业当时给了一大笔钱，但他的花销同样十分巨大，修真可是一件十分烧钱的事。
“行，回头你发一份清单给我，我申请一下经费。”
随后，几个人一同进入楼房。
“自从张婷婷失踪后，张定方就搬走了，这栋楼也荒废至今。”
房屋里已经布满了蜘蛛网，地板上的灰尘已经落了厚厚一层，众人的脚印在上面清晰可见。
徐初带着他们走上二楼，来到一个房间里，此时哭声非常的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