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和你们一直呆在一块,可没时间做什么布置。”
“有一定的道理。但在房间打开之前,这里的情况一直处在黑箱状态当中,你也看见了更衣间的门是打开状态的。也有可能你只是简单做了个机关,让门保持反锁而已。这种房间的门锁可不是什么复杂结构的东西。”白马探不赞同地耸肩。
“不,她确实不是凶手。”站在最后方的时津润哉摇了摇头,两手插兜摆了个造型,向前走了几步。
房屋四角的摄像机位都投在化妆间的正中央,他的步伐让他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摄像机的视野里。
显然,他已经从第一波的惊吓当中回过了神,自信满满地站出来抢风头了。
“在下已经知道了,这个密室的手法,不好意思,就由我来先拔头筹了。怎么样,要来实践一下试试吗?”
此言一出,全场的焦点是真正转移到他脸上了。
唐泽用余光捕捉着这个油滑家伙的表情,在心中做着评估。
要说时津润哉此人,和那种这只能十恶不赦的凶徒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别人是真的心怀恶意,而他就只是单纯的菜而已。
在回忆起了令人心虚的记忆之后,度过了第一波情绪的他,第一时间的反应并不是顺着这起细节足够相似的案件,去反思曾经造成的冤假错案,而是在梳理片刻之后,认为自己过去的判断没有大问题,堂而皇之地拿出了之前的推理,准备直接抄一波答案了。
既然他的推理能让警察挑不出错处,没道理能被一群非专业的媒体人士识破,时津润哉显然也不认为自己的判断有什么大错,最多只是不够那么严谨罢了。
让唐泽来评价的话,这种人就和技术不佳还敢上手做事关性命手术的医生似的,除了才能平庸,也似乎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但庸医用病人的性命来练手,本身就足够恶毒的了。
在其他几个侦探给出反应之前,一直躺在那里装尸体的水无怜奈本人总算是躺不下去了,直接坐起了身,制止了他的“表演”:“这是违反规则的。如果你非要展示的话,按照卡片上的要求,就先请各位将自己的推理写在答案的位置上交给我。”
“呜哇,你这样冷不丁说话,也很吓人的,死者小姐。”越水七槻捂住心口,故作惊慌缩了缩肩膀。
水无怜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用自己沾满假血的手调整着领口的麦克风:“没办法,这是正常的拍摄流程。如果让他直接开口,不论对错,这种手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