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你是何人?”
王家兄弟等着冯骥,立刻围了过来。
王家骏则是若有若无的拦在了他们身后,以防他们逃走。
王家驹则是提防令狐冲的同时,剑柄朝向也微微对准了冯骥。
两人齐声喝问,冯骥却并没有理会。
他看向令狐冲,笑道:“令狐兄弟,去取琴谱过来吧。”
令狐冲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冯大侠,伱似乎知道辟邪剑谱?”
冯骥笑了笑:“不错,我不但知道,而且还很清楚它的来源,这套剑谱,谁得到谁倒霉。”
令狐冲顿时激动起来,道:“冯大侠,可否为我指点迷津?这些日以来,小弟一直蒙受不白之冤,所有人都以为是小弟拿了辟邪剑谱,就连我师父师弟师妹他们,也对我有所猜疑。”
他虎目泛红,堂堂一个大男人,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他这些日子,受了太多的委屈了。
师弟陆大友之死,师门的紫霞秘籍被盗,所有人都怀疑自己。
不但如此,现在大家都在怀疑自己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
他令狐冲自问无愧于心,如今却受如此不白之冤,纵然心性豁达,也难以释然。
冯骥听他这番诉苦,只是笑了笑,道:“人人都说你师父是君子剑,却连自己徒弟都不信,这是君子所为?”
令狐冲却替岳不群辩解起来:“不怪师父他们不信,林夫人逝世时,确实只有我在她身边,他们怀疑我也是常理。”
冯骥摇头:“旁人怀疑你也就罢了,不过他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便如他儿子一般,所谓知子莫若父,他这个师父难道还不了解你的性子?”
令狐冲一时间无言以对,只是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显然冯骥这样一个外人,都能相信他,但是作为养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师父,却不信任他,他自然感到委屈。
二人说话间,王家骏冷笑道:“少在这里唱双簧,令狐冲,这是你请来演戏的?我告诉你,你若是真的没偷平之表弟的家传剑谱,便让我们搜一搜身!”
令狐冲大怒:“士可杀,不可辱!令狐冲生平从未见过甚么辟邪剑谱。福州林总镖头的遗言,我也已一字不漏的传给了林师弟知晓。令狐冲若有欺骗隐瞒之事,罪该万死,不容于天地之间。”
“你们要在我身上搜检,你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