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来人,带周氏!”
“是,大人!”
却见一群小鬼应声,不大一会儿,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被两个小鬼压了上来。
周氏三十几许,带着枷锁,满脸血渍。
此时被两只小鬼拖拽着上了大堂。
“老爷,犯人周氏带到。”
嘭!
城隍一拍桌案,喝骂道:“淫妇周氏,伱可知罪?”
周氏抬头,哭嚎起来:“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冤枉啊。”
“冤枉?你那丈夫在外经商,你这淫妇在家不甘寂寞,与畜生相交媾和,害死丈夫,还敢不认?”
“没有,我没有啊。”
“还敢不认!来啊,带死者周大年!”
“是,老爷。”
不大一会儿,一名身穿绸缎衣袍的富态中年人被小鬼们押了上来。
那中年人脸上脖子里全是咬痕,皮肉绽开,十分恐怖。
他满脸怨毒之色,一上公堂,立刻冲向妻子周氏,拳打脚踢咒骂起来。
“淫妇!你这淫妇!我不在家,你非但不守妇道,竟然与家中恶犬媾和,害我性命,我打死你!”
他拳打脚踢,周氏吓得哀叫不止,大叫起来:“又不是我杀的你,你去找大白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城隍一拍惊堂木,喝骂道:“拉开二人!”
小鬼们应声而出,拉开这二人。
城隍喝道:“周大年,详细说来你的冤情!”
周大年血流从眼中流出,哭道:“启禀大人,小人本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常年以贩卖茶叶为生,为了生计,经常要在齐林山等地买茶,再卖往大城之中。”
“故而小人一年四季,几乎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家。数日前,小人好不容易卖掉手中茶叶,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想着与这淫妇分享这般好消息。”
“晚上我要与这淫妇同房之时,却不曾想,往日里对我点头哈腰的白犬竟然从外面撞了进来。”
“这畜生见我趴在这淫妇身上,立刻发狂一般,也跳上了床,拼命的撕咬我。”
“小人如何是那畜生的对手,被它咬中喉咙,当场丧命。”
“小人直到死也不能明白,为何家中这条白犬会突然这般狂躁,直到直到小人死后,化作鬼魂,才看明白!”
“看明白什么?”
城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