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皮肤宛若凝脂玉,身段更是亭亭玉立。
此时纤细手指捏着方帕,抹着眼角,哭哭啼啼。
正是春葱玉指如兰花,秀色一哭刹芳华。
“哎,你这孩子,那冯家家财不弱我们张家,你若嫁过去,肯定不会受苦,难不成,你非要气死伱爹吗?”张友德气的跺脚训斥。
张淑仪哭道:“我不嫁,我就是不嫁,我早就打听过了,那冯骥就是个无能纨绔,整日喝花酒的浪荡子,前些日子还与人在春风楼狎妓受伤。”
“爹爹,这般人你要我如何嫁?你要把女儿推入火坑吗?”
“反正我不去!”
张友德气道:“孩子,他少年心性,难免性子浮躁,你过去了好好收拾约束他,他自会听你的,况且有咱们张家撑腰,他还敢对你不好?”
张氏也在一旁劝道:“女儿,这年头兵荒马乱,冯家条件算是不错的了,娘知道你喜欢你哥的那些留洋回来的朋友,但是你不想想,你哥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整天就知道革新革新,这天下还是大清的呢,跟这些人混在一起,早晚也要出事的啊。”
“你就听娘的,最不济,也须得去看看这冯骥啊,不然你爹如何与人交代?”
“不去不去,我就不去!”张淑仪哭道。
张友德还想说几句,这时候张管事匆忙跑了过来。
“老爷,冯家的人到了。”
张友德神色微变,挥了挥手,道:“你先过去,我马上到。”
张管事点头离去。
等到他离开之后,张友德看向哭哭啼啼的张淑仪,无奈道:“行吧,这门亲事就不做了,不过今日你须得给我圆场,最起码露個脸,也不至于得罪了昌仁兄。”
张淑仪顿时停下哭泣,抬头满脸喜色,道:“爹,那我不在那冯骥面前露脸行吗?我听闻此子是个色胚,若是见了我,死缠烂打上我家可如何是好?”
“那你要怎样?”
张淑仪眼睛一转,道:“一会儿且让张管事带他去后院坐会儿,让姐姐替我应付一番,我只见他父母一面,便算圆了您的面子,也躲开这色胚了。”
张友德想了想,有些不满道:“你姐姐还未出阁,如何能让她见外男?”
张淑仪瘪了瘪嘴:“姐姐那般体态,要出阁还不知什么时候,说不得这次那色胚色令智昏,看上了姐姐,岂不是正好能让姐姐也有个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