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好汉。”
冯骥大笑:“五哥过奖了,早就听方老说过五哥大名,可惜一直未能相见,今日一见,五哥你果真是人中龙凤,相貌堂堂。”
“哈哈哈,你这小子,年岁不大,怎么也学的油嘴滑舌。”王五大笑起来。
“哈哈哈,五哥,你我一见投缘,今日别走,小弟设宴,为五哥接风洗尘。今日务必不醉不归。”
“好,王五最爱结交天下英雄好汉,今日能结交你这少年英雄,合该痛快喝上一场。”
方老笑道:“少爷,我这就命人去庆丰楼设宴。”
冯骥笑道:“有劳方老了。”
谈笑间,冯骥与王五越聊越投机。
王五是个典型的热血心肠,更是一位愤青,张嘴闭嘴,便是痛骂朝廷无能,怒斥洋人畜生。
冯骥从后世而来,对清朝自然没有好感,忍不住也骂了几句,说起洋人,他更是坚定道。
“五哥,洋人得意不了多久,我中华儿女多奇志,未来早晚有一日,会超过这些狗杂种。”
“说得好,冯小弟,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能不惧洋人,为你这句‘狗杂种’,就该喝上一大碗。”
“想想现在,多少人成了慕洋犬,甘心做洋人走狗。”
“便是朝廷,都他娘的怕了,见到洋人就要点头哈腰。”
“我堂堂华夏儿女,怎可被这些蛮夷之辈骑在头上拉屎撒尿?”
冯骥心中暗叹一声,现在别看虽然是清朝末年,科技落后于洋人。
但是中华儿女的心志傲气可都还在,人人都以自己是中原之主为荣。
外国人虽然船坚炮利,但是在国人眼中,依旧是化外蛮夷之辈。
大家面对洋人,仍旧心存傲气,脊梁骨挺得笔直。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华夏儿女的脊梁骨就被洋人打断了。
以至于多少年后,还有不少人一听到洋人、海归,都会下意的畏惧几分,甚至跪舔。
也许是一次次的割地赔款,也许是清廷的一次次懦弱忍让,也许是一次次反抗的人们被镇压了。
华夏的傲气,华夏的脊梁,在这一次次的过程中,散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