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有些许相像之人。只是如若他们是同一个人，理应是十分相似才对。
“而后他们才发现，一锅水的两个灵魂体，都有独立的思考和情感，只是有一个依旧痴迷于禁术，而另一个，却放弃禁术一心投在书院建设当中……”
“所以外院水长老，和景峰他们，是一个时代的人？”悟空有些疑惑，因为水长老真就比景峰他两个，还要年轻。
石笑歌哑然一笑，而后悠悠道，“这件事，我也了解了很久。所有的东西都指向一点，那便是一锅水的灵魂分裂……”
悟空眉头一皱，灵魂分裂导致水长老身体出现时光逆转现象的话，倒是可以解释。只是……
“景峰二人没有研究水长老的岁月逆转？”悟空有些疑惑，他们两个都到了需要用弟子的生命作工具去换取突破机会以延长寿命的地步了，自然是不会放弃像水长老这样的特例的。
石笑歌看着悟空，沉吟片刻，缓缓道，“我也不瞒你，他们两个为了续命，是真的无所不用其极！我当初离开玉衡书院，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便不用说了，他们已经死了。”
石笑歌一惊，难怪这几年没有在听到玉衡书院的消息，原来是这两个老家伙踢到铁板了。
“那我不得不承认，你比我优秀太多了！”石笑歌莞尔一笑，又回到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即是如此，那这昆仑镜，留在你手里才是最好的！”
“毕竟，你能把它带走！”
石笑歌看了一眼那漂浮在悟空身前的昆仑镜，却终是把自己的念想压下心底。
“我倒是想知道，你和这个昆仑镜，是有什么渊源吗？”
石笑歌思虑片刻，便点了点头。
“我去玉衡书院，也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而去的，或者，说准确一点，是包括这个东西在内的亡灵遗物……”
悟空心中略微一惊，“这么说，你和那个亡灵……”
石笑歌点头，“有些联系，但是我自己也说不大清楚！”
“你了还记得那个藏有昆仑镜的石窟？”
悟空点头，石笑歌接着道，“那个石窟，便是我祖籍记载的玉衡石窟！只是牌匾被我取走了，这也是我对书院所做的，唯一一件不敬之事！”
“玉衡石窟？”张不争跟着默念，“也就是说，玉衡书院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石笑歌只是点头，却没有说话，倒是和石笑歌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