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也不知道这几个单词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就像思想钢印一样印在脑海里,无法抹除。
“算了,不看了。”
尼科利奇摆摆手,将《曼彻斯特卫报》还给对方。
所罗门倒也无所谓,顺手接过。
他把《海滨杂志》丢到一边,快速翻了几页《曼彻斯特卫报》,视线在某一个版面上停留,
几秒钟后,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色涨红。
尼科利奇不由得惊讶,
他十分确定,自己刚才的状态应该跟现在的所罗门差不多。
啪——
所罗门合上了报纸。
尼科利奇投来探寻的目光,小心谨慎道:“蒂里,你怎么了?”
所罗门目光闪烁,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将视线投在《海滨杂志》上微微停留,低声嘀咕道:“味同嚼蜡。”
说完,他转向尼科利奇,
“尼加提,你看福尔摩斯系列的新作了吗?”
尼科利奇回答道:“看了,但没看完。我跟你的评价一样,味同嚼蜡。道尔医生似乎已经失去了创新的能力,福尔摩斯也像一个久久不愿退场的演员,表现得十分蹩脚。”
所罗门咋舌道:“啧,你这话说出去,不怕被福尔摩斯的狂热读者追杀啊?”
尼科利奇微妙地眨眨眼,
“你不是吧?”
所罗门摇头,
“当然不。人都是要成长的,我以前是喜欢福尔摩斯,但现在喜欢的是另一本悬疑小说。”
空气忽然变得安静,
“……”
“……”
“……”
蓦地,尼科利奇开口了:“原来,你也读《无人生还》。”
所罗门嘿嘿一笑,
“看来你也是。”
他把《曼彻斯特卫报》翻到了书评版,之后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这几个单词,我总感觉热血沸腾的。上回有这种感觉,还是我第一次接触费边主义。”
尼科利奇没有接茬,
但看他的表情,明显和所罗门的想法一致。
所谓“少即是多”,
自从建筑大师路德维希提出该理念,这种极简的态度影响波及全球,从设计行业到广告行业,都把这四个字奉为金科玉律。
可1900年的人根本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