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可能。”
秦子钰微微点头，又说道：“发展至今，为了防止亡者影响到活人的生活，世界各国都相继建立了亡委会，主要目的是从鬼魂的角度探查悬案的真相，然后对鬼魂进行判决，对待有可能危害到无辜者的厉鬼，一向是派出勾魂使消灭，也会收拢普通僵尸为义务劳动力，而对于那些实力过强的鬼怪，则是实行监管，亡委会存在的意义，大致就是这些了。”
林雾这才明白这个组织存在的意义，又疑惑道：“那你呢？也受到监管了？”
“连孟婆、红娘也会受到监管，更何况我？”
秦子钰微微摇头，又笑道：“不过孟婆这种老怪物，在阴曹地府建立之初，阴曹地府就拿她没办法，还请她合作过一段时间，更何况是现在？”
“张一白是亡委会的a级监管目标，那普通僵尸呢？”林雾好奇道。
“普通的僵尸太弱，哪怕是最弱的勾魂使也能轻易斩杀，没资格被监管，普通僵尸也不敢反抗阴曹地府，只能乖乖地当免费劳动力。”
秦子钰说道：“最低的监管级别也是c级，因为这个级别的鬼怪，普通的勾魂使是没法对付的，而更高级的勾魂使数量比较稀少，阴曹地府的人手不够，所以才转为监管形式，像那个楚缘生的僵尸保镖，一个个都是c级监管目标。”
“那我呢？”林雾好奇道。
秦子钰摇摇头，“相公你是陆韶颜的朋友，就算没有加入亡委会，也比亡委会那些僵尸保镖的地位高多了，不会监管你的。”
林雾说道：“我是说，如果我被监管了，会是什么级别？”
“也是a级吧，准确来说是‘a+’级。”秦子钰说道。
林雾微微点头。
他比张一白强不少，张一白是a级监管目标，他是a+级倒也很合理。
“那更高呢？还有更高级的监管目标吗？”林雾疑惑道。
“有。”
秦子钰轻轻点头，“更高级的监管目标，哪怕在亡委会看来，也可以算是真正的‘老怪物’了，比如孟婆、红娘，在这些老怪物里也是最顶点的级别，阴曹地府都很忌惮，从古至今都没法对付。”
“那你呢？”林雾不由得好奇道。
“我比孟婆差不少。”秦子钰摇摇头，又幽怨地瞥了林雾一眼，叹息道：“相公你的老情人——陆韶颜就能对付我了，她的地位，在整个阴曹地府都是最高层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