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昭文将军。面子上是表率文章,实质这是武将的名头,边上的都是文人墨客,揣摩到皇上的心思,便不敢,也没能力和你再争彩头了。萧国是抑文扬武的,皇上也是有借力打压国人热衷推崇古神学的意思。皇上喜欢的是肯征战,能杀伐的猛士。”
“就像我爹,和我外公那样的。”萧默接了句口。
“对呀。夫人就是要你学得他不喜欢,将来便愈发离他的争斗安排远一点,免得走了你哥哥的老路。这些都是妈妈告诉我的。”风铃儿说到这,停顿住了。
“咋停了?没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萧默哄女孩的手段太老套,幸好,风铃儿并不在意这些。
“我妈也叮嘱我,若想长久的盼着你好,也得明白听从夫人的安排。”她在说长久的盼着你好的时候,说得很慢,声音也很重,却不知道萧默有没有听得明白。
“然而,我从来不这样想的。”风铃儿接着说。“只要你喜欢,学啥不行呢。本事都是自己的,愿意给谁受用,也是凭着自己的主意。只要是你喜欢就成,何必受别人约束,硬生生的断了自己的偏爱呢。”风铃儿毕竟只是孩子,不经世事,能想的,也都是美好的,单纯的。
萧默听了风铃儿这般深切的话,也觉得她的想法和自己贴切,投缘。心里便更看重她几分。
“文章不好,怎么还跑去殿试了?”萧默有点奇怪这个事。
“这便是好笑啦!”风铃儿又禁不住抿嘴乐。“皇上这边张罗安排你和郡主,夫人没法挡,便使手段安排你科举。除了皇上,其他考官都怕了第一夫人的美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终,便让你夺了魁首。”
“从小都是我俩一起读书的。你不爱好的,便比较懒。好多习作,都是我替你写的。我能把你的字,模仿得一模一样。”说到这些,风铃儿觉得很得意,又觉得可笑。小孩子的把戏,贯穿了童年,是美的回忆,也是儿时独有的快乐。
“这事儿,好些年里,夫人都不知道。结果到了殿试,你的文字,不见了平时的功力,便被夫人察觉了。以后,有天我再替你习作,就被她抓到了。结果,我俩可惨了。”
说罢,风铃儿转回头,正好两人面容相对,萧默见她眼里,充满了温柔,爱怜。禁不住也跟着声音细腻起来。
“怎么个惨法?”
“你呢,被罚跪了书简,我便被打了手板。往后的半个月,你腿肿得没法下床,我手疼得拿不起筷子。吃饭都是我端到床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