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招呼儿子。
“唔。好。”揉着眼睛,贾蓉站起身来,睡眼朦胧间踢上了椅子腿,疼的直嚷嚷,“哎呀,疼死人了。”
“回了。”
“是。”
三人顺着来时的路往道观外走去,马车丫鬟随从都在外面等着呢。
没错,贾敬要清修,不允许外人进出。便是惜春,因是女的,性阴,平日也不允许进出,唯恐产生的浊气污染了观中的清气。
在知道这种说法后,惜春又不确定了,究竟贾敬有没有修道,又是修的什么道?恐女道吗?
乘兴而来,败兴而返,这是惜春的心情,不知道大哥与侄子是不是同样心情。
在踏出道观的一瞬间,心生茫然。
站在马车前,惜春回头远远望了一眼,青翠松柏掩映下白墙黛瓦的建筑犹如隔着云端,确实有几分出尘之气,恍惚间竟然确信里面有得道高人居住。这样的想法让她吓了自己好大一跳,忍不住唾弃自己脑洞太大。
自嘲的笑笑,惜春扶着春莺的手转身上了马车,再无一丝好奇与探究的热情。
或许不止她,便是贾珍也有了新的决定。至于贾蓉,早就在车厢里呼呼大睡了。
寒风仍然在呼啸,吹过旷野。车夫抄着手坐在车辕上,缩着脖子赶车,不时呼喝一声,离道观越走越远。
站在阁楼上,贾敬望着远去的马车,良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