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瞧胡子都长出来了,不知房里人用了没用,嘿嘿。”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中间的美人沟,似乎在回味什么。
贾蓉一挺胸脯:“侄儿是大人了,正跟爹学习打理庶务呢。”什么屋里人,父亲早说一滴精一滴血,不能早早破身,最好等神功大成。琏二哥果然庸俗!真真夏虫不可语冰。优越感油然而生。
“是吗?”贾琏吃惊地看向贾珍,这么年轻便开始放权给下一辈了?想到贾赦,不由摇头,自家亲爹见了自己不是踹就是骂,从来没教过什么,凡事都靠摸索,忍不住心生羡慕,“珍大哥哥真疼蓉儿。”
不管是教还是提点,那也得你听,反正贾珍对他已经放弃。成了家便要立业,偏贾琏满心都是承爵,继承祖上那点子家业,完全没想过借着祖上的底子人脉闯下一番天地。徒呼奈何?
“说说,怎么想起问祭祖的事儿?这日子还早吧?赦大伯的意思?”贾珍问起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