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意外让其外家有了心结自然不再来往。”
“原来如此。”一瞬间,惜春想了很多,比如赦大嫂子难产有没有人下黑手?贾琏的妈,在宫里混得如鱼得水的宫女,手段肯定不少。再比如小贾瑚染上天花会不会有人蓄意而为?没娘且不为长辈所喜的孩子日子过的如何可想而知。从前看过的宅斗文里描述的手段她能一下子想起十几种。
贾瑚病逝的时候贾琏已经出生,贾琏的妈有动机有手段,下手的可能性极大,最明显的证据便是贾瑚病逝后不久她也病逝了
不能细想。宅斗那可是用生命在战斗!有限的人生,无形无限的战场!啧。
“好了,我要去忙了,你们各自回院。蓉儿,好好复习功课,明儿我要查。小妹,大字起码写六张,明儿也要查。”
“是,爹。”
“是,哥哥。”
两人乖巧答应,不敢叫苦,哪怕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学渣的痛苦外人是难以感同身受的。
与贾蓉分手之后,惜春一刻没停,快步回了春和院。
冬天白日短,才申初,也就是三点的时候,太阳已经悄悄地落在树梢下了。
气温随之降低,寒风冷冽如刀,一下下削割着人的脸庞。
“难怪严冬季节皮肤容易皲裂生冻疮,这风太感人了。”
缩着脖子,惜春一溜烟跑到内院三间正房门前。
门上挂着的葱绿撒花软帘已经被春莺快手快脚地掀了起来,热气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走进屋子,抬眼便是个落地紫檀大屏风。绕过屏风,右边一间便是起居所在,修着火炕。
火炕很大,炕梢放着个绣屏,绣的是花卉,仿的是唐宋名家的折枝花卉。
中间横设着黄花梨的炕桌,上面堆着书籍茶具笔墨纸砚。靠东墙面朝西是崭新的粉缎靠背坐褥,还有数个山形红缎靠背引枕。
乳燕投林般扑到烧的热烘烘的火炕上,平躺下来,烙饼似的烙了好一会,惜春才无限满足拉长声音喟叹:“舒坦。”
春莺看的直乐。
躺了大半个时辰,春莺便催促道:“姑娘,该准备功课了。”
“好吧。”骨碌爬起来,惜春没有拖延症。
三百千这种启蒙书籍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她这会正学四书五经。别说女子不用读,若是将来嫁个读书人,总不能不知道对方引经据典时说的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