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女人。奴才不知道为何传闻来的如此蹊跷,短短半天传遍京城。”
“竖子!”永泰帝一拍桌子,气道,“一定是贾珍小儿施的障眼法。奇花一定还在他手里。”他不信。
“会不会有人看贾珍不顺眼,想着教训他?奴才总觉得背后有只推手,目的不明。”福气并未被吓到,而是认真说着自己的看法。
永泰帝腾的站起身,来回踱步,急促喘息:“这奇花一定不同寻常。再让人去查。果然是心无君父的畜生,竟敢私藏。”
见对方完全听不进话,福气只好闭嘴,心里闪过疑惑,为何陛下对贾珍如此态度,很不合情理,难道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可是不对啊,陪伴对方至今已经五十多年,陛下很少有事避着自己。
“不行,你让人将他口中的女人带进宫来,朕要揭破他的谎话。让侍卫赶紧去。”
“是。”福气不敢迟疑,忙吩咐下去。
永泰帝这些年已经很少像今天这样气愤。为了长寿,他谨遵御医的嘱咐尽量放缓心情,没想到此时此地破了功。这样一想,愈加厌恶贾珍,更觉得他行事处处不合自己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