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回到春和院,惜春直接去了书房,将门关好,拿出许久不用的棋盘,自弈起来。
“姑娘回去做了什么?”贾珍敲了敲棋盘,问甘草。
甘草轻声道:“一回去就进了书房,连夏萤都不许进。”
贾珍笑笑:“连酸梅汤都没喝?”
甘草摇摇头。
贾珍面无表情地放下一颗棋子,淡淡道:“可惜了。”
甘草垂头不敢出声。
贾珍站起身,看向玻璃窗外有些扭曲的影像,长叹一声:“今儿天可真热。”
甘草恨不能抓着主子的肩膀死命摇晃,你一个族长家主,眼看活的都要众叛亲离了,还关心天热不热?
“甘草,我对她们还不够好吗?”许久之后,贾珍忽然问。
甘草手足无措,没有开口。视线扫过玻璃窗时,眼睛一亮:“姑娘还是和您亲的,玻璃的造法不就是她给的吗?都卖火了。咱们府上便是还掉借户部的银子也不缺钱。”这是从贾演活着时开始借的,用以安置麾下伤兵残将。
“那是她不好操作。”贾珍语气更淡。
“姑娘姑娘才七岁,不至于的。”甘草呐呐。
贾珍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冯氏在庄子上可还老实?”
“除了抱怨温泉庄子太过潮湿以外,没有发现。”甘草忙郑重回答。
贾珍皱眉:“让人盯紧,我就不相信她会真的老实下来。”
“她手上的人都折了,还能做什么?”甘草不解。
“永远都不要小看女人。否则要吃大亏的。”贾珍转身认真交代最贴心最能干的手下。
甘草傻傻一笑,没有回答。他可是知道主子在冯氏身上连着跌了好几个大跟头,也难怪心有余悸。
今天偏又被姑娘套路,哪怕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也一定不是滋味。定然怀疑别人是不是都把他当成傻子糊弄。哎,也是可怜。
“姑娘那里要放人吗?”甘草迟疑道。
“春莺不是好强吗?让人联系她。”
“这不好吧?春莺是姑娘救下带入府的。若是被姑娘发现背叛,和主子的关系会恶化,太伤感情了。甘草摇头,不赞同这样的安排。
贾珍哈哈一笑:“我猜即便她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我这个妹妹呀,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只要我给的利益足够,便永远是她的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