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说你呢,赶紧走!”另一个守门的脾气就不好了,口里呼呼喝喝的驱赶,就差没把腰刀抽出来吓唬人。
老人仿佛被吓到了,慢慢往郊外走去,仿佛幽魂一般。
“哎,老丈你去哪儿?家不在京城吗?”
“你管他!又不是你爹,咸吃萝卜淡操心。”
心善小吏也觉得自己多事,讪笑两声不再开口。
“走,换值去了。守了许久,累死了。回家怎么也要整两个好菜喝上几杯。”
早有人拎着灯笼迎了出来,谁知道一露头,手里的灯笼就被大风吹跑了,在大风里翻滚着燃烧起来,那情景看着极为诡异。
“我说头儿,咱就不能搞几盏玻璃灯?明角灯也成啊。”
两人慌慌张张就往边上的小屋跑。
“啐,怪他娘吓人的。”头儿狠狠啐了一口,咒骂道。
小吏嘿嘿一笑。
头儿忽然靠近小声道:“不会那老头说对了吧?”
小吏沉默。
“听说皇上得位不正,给太上皇下药,太上皇中了风不得不传位给皇上。”
“嘘。我说头儿,你怎么也跟着胡说八道。”小吏急道,“快闭嘴吧。皇上可是太上皇选定的下一任天子,名正言顺,你可别跟着听风便是雨。太上皇还活着呢。”
头儿啪一下甩了自己一个嘴巴,讪讪道:“钱二,你说的对。好兄弟,多谢了。”
钱二忙摆手:“头儿客气,这是把我当外人了?”
“哪里哪里!走,换了值,跟我回家喝几杯。”
钱二摇头:“我妹子有事,下回吧,下回一定叨扰。”
“行吧。”
两人交了班,便各自散了。
贾琏只觉得屁股下的马怎么抽也跑不快,这让他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狂抽。
马儿终于承受不住,放开四蹄,不辨方向的狂奔起来。
一直跑了大半个时辰,直到筋疲力尽,全身大汗,才前腿一软,跪倒在地。
贾琏忙从马身上爬下来,绝望的看着四周。
然而,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
满心恐惧,耳边只有风声。
贾琏哆哆嗦嗦蹲下身子,搂着马脖子瑟瑟发抖。
这马儿是他唯一的伙伴,鼻孔里喷出的热气给他带来了不多的安全感。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