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惊,睁大眼睛再次看向贾珍的衣袍,又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物,对比极其鲜明!
“你怎么一点尘土都没沾染?”琏二忽然问。
贾珍奇怪的看他一眼:“我有内力在身,能产生防御罩,不惧灰尘。”何止灰尘,暗器也奈何不了啊。
贾琏愕然:“珍大哥哥什么时候学了功夫?你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吗?”
“纨绔的确是。但谁说纨绔一定会不学无术呢?就拿你爹来说,他还是金石大家呢。”贾珍似指点似教训,“你以为只有抢男霸女吃喝嫖赌才是纨绔?”
“难道不是吗?”贾琏满脸不解。
“京中真正的纨绔没一个简单。就说保龄侯史鼐,他就很不简单。”
“哪里不简单了?肥头大耳,无职无权。”哪怕是嫡嫡亲的表舅,他也不太看的上。
“呵。肤浅。你可知大周三分之一的食肆都是保龄侯开的?”而食肆又是消息集散地。
贾琏大吃一惊:“这么有钱?”
不光有钱,还要有势,能压住当地势力的破坏与搞鬼。
见贾琏的眼界还不如甘草扶风,贾珍很失望,不知这滩烂泥能否扶上墙。
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让人给他好好上上课。哪怕是填鸭也要让他记牢哪些底线不能破,免得惹下大堆麻烦,还要帮着收拾首尾。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而近,贾琏嚷道:“真的来人了!”不知道是不是珍大哥哥说的家里来人。
贾珍笑笑,找到人,他就放了信号。这么久过去,自然也该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