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来酒馆二楼。
方桌上摆着四热四冷一坛两斤高粱醇烧酒。
苍耳与多浑虫相对而言。
从进了这个包房,多浑虫像变了一个人,脸上再没有一点醉意,更没有那种醉生梦死的颓废。
他眯着眼睛一筷子一筷子吃着菜,一口一口喝着高粱醇,享受之情溢于言表。
等酒过三巡,放下筷子,多浑虫笑道:“小兄弟,你一口不吃一口不喝,可是嫌弃我腌臜?!哈哈哈!”
苍耳年龄还小,藏不住事儿,虽看出多浑虫许和想象的不同,但一和贾珍惜春甘草这些人比,无疑看不上眼,脸色自然也就露了出来,带着几分嫌弃:“多久没沐浴更衣你自个儿不知道自个儿?我没捂着鼻子离开就不错了。”
“哈哈哈,小兄弟是个痛快的!”多混虫大笑。
苍耳不耐烦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究竟有什么想说的,快些说吧。我姐姐都要等急了。”
多浑虫砸吧砸吧嘴,举起酒杯,将里面的最后半杯酒喝光。
又将酒杯拿到光强的地方照了照,见还有一滴,伸出舌头舔了舔,再度眯上眼睛,仿佛极是享受。
苍耳看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生母去的早,父亲是个吃喝嫖赌的混混,常常醉醺醺的回家,对他非打即骂,最后更是把他卖了换酒钱,因此,他最恨这种人。
“噌!”
苍耳起身,怒道:“你不说就赔我银子!”
多浑虫无奈的看着对面一脸稚气的苍耳,问:“你多大了?没看出来我在暗示你再给我买一坛高粱醇吗!这么没眼色,真不知怎么当差的。”
“快坐下,别杵着。我马上说。”
“哼!”苍耳坐下,“快些。这耽误多长时间了。”
多浑虫拿着牙签又剔了会子牙,才道:“晴雯与林姑娘一日生的,时辰不过早半刻钟,是林老爷的庶长女。可怜她一出生就被太太当成死婴丢出了府。”
苍耳脱口而出:“不可能!不过是个女婴,养大也不过搭一副嫁妆,又不是儿子!”
多浑虫冷笑:“你知道什么!生日那天是花朝节,两个女孩一出生,园子里就百花齐放,香气扑鼻,那能是普通人吗?要不是林老爷封了口,不知道会传成什么话。”
“呵,你当就你们荣国府宝玉是个有来历的?”
苍耳皱眉:“也就是说敏姑奶奶为了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