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时间与其相处,是以并不知道其中变化。
贾珍与贾珠同时看向贾琏,都有些吃惊,从前这位可是最怕亲爹的。
便是贾政也愣了愣,不过并未在意,这个侄子算是王氏看着长大的,又娶了王氏亲侄女,与二房亲近,他觉得再正常不过。
尤其,他觉得侄子的话完全没错。
原来自己的努力还有人认可!的确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呀。
贾政觉得眼睛有些湿润,鼻头更是发酸,于是赶紧端起茶碗,垂目抿了一口,把这股子泪意咽下。
不行,自从上了岁数,这眼窝子越发浅了。
虽说贾琏只是隐隐约约知道些往事,但他仍然认为,作为承爵人的贾赦负有主要责任。
别说自黑,白过吗?
贾赦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要不那精神末梢得多长呢。
他算明白了,原来儿子看不起他。
这谁能忍?
抓起茶碗,不顾里面的热茶,就往贾琏身上砸!
“小心!”
“快闪!”
贾琏灵活一闪,堪堪避开飞来的茶碗及飞溅的茶水。
哗啦!
白墙上湿了一片。
“看不起你老子!你老子要是不行,你就有脸了!呸,混账玩意儿!”贾赦怒视着贾琏。
贾琏直着脖子嚷:“我说的哪里错了?府上有今天都怪你!”
贾赦左右看看,又要拿东西砸。
贾珍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人按在椅子上:“坐下消消气。”
他什么武力值,哪是一个沉迷酒色的老纨绔可比?
贾赦只觉得那手犹如钢爪,重俞千斤,似乎耳边能听到手上的骨头正“咯吱”作响。
他扯扯嘴角,想露出一个服气的笑容,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
原来,珍儿有这么大本事?
亏他以前上窜下跳的找不痛快,珍儿都忍了
“坐!”
“嗯嗯,正坐呢。”贾赦语气乖顺,和刚刚怒火燃烧的样子像是换了个人。
贾珠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窃笑不已,原来这位也怕贾珍啊。
“还是那句话,过去如何不重要,多想想将来。总抱着祖上荣光念念不忘,就真能保住那些荣光?”
贾赦连忙点头:“珍儿说的对。要继往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