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凭证,也不知道你们舅舅给了什么好东西。”
秦南微微皱眉,推迟道:“大哥,孩子还小,这见面礼也过于重了。”
贾珍不以为然:“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
又对惜春道,“你托给我的铺子,账本都准备好了,你哪天有空对一对。”
惜春随意道:“行啊。哥哥出手,虽说完全没必要对账,但我深知若是不做,你肯定又要唠叨个没完。”
秦氏捂嘴直乐。
兄妹俩爱互相揭短爱逗嘴,多年不见还是一个样,一点都没有生疏。
她也不想想,整个宁国府只有亲兄妹两人,哪里会疏远。
等众人说完这些年的经历,时间已经过去两三个小时,白前催促用膳都催了几次了。
白术也没闲着。
他正忙着检查春和院的一应摆设布置。
虽然主子没说,但无疑希望妹子一家能多住几日,好亲近亲近。故而,姑娘嫁人前住的这春和院不能随便。
他不放心,就赶紧跑来再瞧一眼。
院里布局基本没变,只在东次间里加了两张床,是秦致远两兄弟的住处。
这是贾珍特意交代的,让两兄弟同住,好减轻陌生感。
再说,这两个小子也未必在春和院住,说不定等贾蓉一家回来,去春晖院找发小住呢。
等全都准备妥当,再无遗漏,白术才松了口气。
抹抹额头上的细汗,他转身出了春和院,往大厨房走去。这都过了饭点儿,他还没吃呢。
别看他胖,却是不禁饿的。
用了膳,贾珍就打发惜春一家子会春和院小憩。
惜春往炕上一靠,感慨道:“天啊,哥哥真是太好了!”抖了抖手里的引枕,“瞧瞧,和我没出阁前用的不管是料子还是形状全都一个样。”
秦南刚把两个儿子打发睡下,正端着茶碗喝水。
听妻子如此一说,顿时来了兴致,从前他可没现在这么好的待遇,能在惜春闺房出现,甚至留宿。现在有了机会,自然要好好瞧一瞧。
只听他问:“所有的东西都是一模一样?”
惜春忙不迭的点头:“是啊。连茶盏都是斗彩的!”
“茶壶是青花的提梁壶,这也一样。”
“还有帐子,水墨兰花,现在还有这工艺?”惜春啧啧道,“织机花样多了,能再找到跟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