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浅蓝衣裙静立门口,气质莫名出尘超凡,让余尚书为之一愣:“小薇你……”
“恭喜尚书大人,余小姐天资聪颖,迈入宗师境了。”
峨眉大师姐李詹壹的嗓音从门外传来,为他解惑。
余尚书疲惫忧心的面容第一次露出欣慰笑容,自己女儿有宗师实力即便他这个父亲在庙堂逐利失败,余家也能在江湖偏居一偶过个舒坦小日子了,畅笑两声,捋着胡子连说三声“好好好”!
然而余小薇下一句立马又将余尚书拉入冰窖。
“父亲也觉得青城山的那个臭道士真是乱臣遗子吗?”
余斌收敛笑容,看了眼李詹壹,以及服侍自己的丫鬟仆人,没直接回答:“陛下自有陛下的道理。”
随后打了个哈欠,遣散丫鬟仆人,由余小薇搀扶回卧室,峨眉大师姐李詹壹本想离开,被余尚书叫住:“李客卿随同走走?兵部除了管理兵卫、机械、武举之外,还兼管仪仗,每年清明冠礼都比其他几部繁忙,踏青是要晚几天,所以亏了李客卿了。”
“哪里哪里,江湖人可没这么多规矩,尚书大人别介怀!”
李詹壹自然晓得这是余尚书的托词,叫上她定另有其意。
三人边拉家常边缓步行走府邸长廊,灯光幽幽,虫鸣丝丝,春日的夜风拂面,微凉,并不刺骨。
余斌环顾四周后说道:“朝堂好似深海,风云变化,惊涛拍岸,无任何征兆,陛下风寒卧病,派庙堂三圣去东海寻觅灵草仙药了,另外着手整顿朝纲,所以才接七皇子回京,自赵正立入京不久,陛下都在暗中调查他底细,就他那长相难免生疑,据我推断,陛下定是寻到了不可告人的真相,所以不惜得罪青城山与赵天师。”
余尚书又长叹一声:“世间哪儿有什么对错,成王败寇,上位者都需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他将目光转向搀扶自己的女儿:“至于你说的赵正立是否真是乱臣遗子,也是一样,就看从哪个角度去看,我只能说他的父母是名侠肝义胆的江湖英雄,正因为夫妻俩侠肝义胆,在庙堂注定成为罪人。”
余小薇疑惑道:“父亲,您认识他们?”
李詹壹没开口,在一边静静慢走,好似在思考,又好似在等余尚书下文。
余斌仰望夜空春月,好似缺角玉盘,远没八九月明亮,幽幽道:“有过数面之缘,也不知算不算认识,因为在当年想结识两人的太多了。”
提起两人余尚书的眼神满是追忆,不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