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立指了指自己糙汉脸皮:“你喜欢这种?那我扯下来送给你好啦!”
陈逍遥不答反问,叹气道:“你可知人与人最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话风突变让赵正立一时跟不上节奏:“天涯海角,生离死别?”
陈逍遥近乎扯着嗓子咆哮:“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大爷的臭道士,东扯西扯,还不给小爷我讲大理公主?”
“一两银子一个部位!”
“我靠,你咋不去抢!慢着,她每个部位你都了如指掌?”
“哎呀,本道阅图无数,女人大抵差不多!难到你还要去验身?”
“她允许自然更好!”
“……”
“对了,问你个问题!”
“你说!”
“你是雏吗?”
“……”
“脸红啥?哈哈哈,你果真是个雏!”
“……”
“改天兄弟我带你去个地方,简直妙不可言!”
“得!您放过本道,本道怕一不留神被采了一身道行,卸了一身真气。”
“你们道家不是有个双.修之法嘛,你不妨试试,采阴补阳可比你盘膝打坐来的快,爽了自己,爽了别人,道行也精进了,三全其美!”
“……”
两个糙汉在北城大街上咋咋呼呼远去,嗓门再大都被满街吆喝吵闹掩盖。
北城茶楼内,一位深绿衣衫女子静坐窗边,品着青州绿茶,吃着春季花糕点心,海味小吃,静静旁听茶客与说书人闲谈江湖与庙堂。
她面容冷淡,五官很匀称,美中不足的是肤色微黑,还零星生着明显雀斑跟黑痣,唯有那双水汪汪眼睛为她添了不少灵气,加之身段婀娜,别有韵味。
如此面若寒霜的模样并未阻断外界骚扰,一盏茶的时间先后就有四五茬自以为是的翩翩公子叨扰,无一例外皆被她一个眼神吓退,当然眼神当中带了些许真气威压,若没有,反倒被误以为她在暗送秋波!
然而就在她自认为能安静喝茶吃点心时,两个糙汉大大咧咧落座她对面,她秀眉微皱,抬起眼帘预要故技重施,却瞧见两个糙汉一脸猥琐笑容正盯着自己,特别是胡子拉碴那位,眼神当中说不出的龌龊。
她再打量另一个没胡子的糙汉,是早前在街上遇到那个似曾相识的男子,两人眼神再次碰撞,她顷刻间从对方脑海捕捉到与她在乌鹭圣殿的场景,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