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方法,便是殿下刚才所见。”
“酒可有讲究?”
“当然,既是酒鬼,自是最喜好酒。”
宋连城颔首,心下道:“这便是了,若论好酒,霞尊亲酿自是天下第一,其次,便是宫中易得了。”于是又问;“那所训之鸟可有讲究?”
公孙长琴道:“旋音鸟十分警惕生人,若要驯养,不宜离巢过远,十里之内最佳。”
宋连城沉吟片刻,蹙眉道:“敢问恰才的那些鸟儿是谁人驯养的?”
“正是殿下见过的苏真所养……”公孙长琴仍想说些什么,端看了宋连城一眼,摇头咽下了欲说之言,又听他告辞离去,只说了一句:“殿下小心。”便随他去了,亦至松下。
夜色愈发深沉,月如银钩挂在枝头。风尽歌正听修灵则抚琴,奏至半曲便喊停纠正指法节奏。重奏了一遍,见她无名指按弦仍是笔直,便又叫停,上前道:“拇指、无名指相对若扣月才对……”
公孙长琴见他正要倾身触她手去,连忙将他一拉,调侃道:“深更半夜的你师徒二人在此补课,是否也太没情趣了?”俯身将手中酒壶递给修灵则,“拿着。”
修灵则不知何意,且先拿着,却见公孙长琴点头笑道:“现在看你的手指,可记住了?”修灵则看着自己手指内扣的弧度,恍然称是。她心下刚觉得他有些琴尊模样,公孙长琴已说下一句,“记住就喝一口。”
师尊正在一侧,修灵则自是收敛,并不喝,只看风尽歌。风尽歌还未说话,公孙长琴又抢白道:“你们可知刚才旋音鸟为何那么轻易就被驯服?因是我在酒中添了一味奇方。”
“原是如此,那便尝一口,看与以往有何不同。”修灵则举壶欲饮,却倏地脱了手。
酒壶落在了风尽歌的手中,只见他顿了顿,紧皱着眉头,如同饮毒药一般直着脖子喝了一口,随之身体朝着公孙长琴一栽,将他扑倒在地。
公孙长琴吃了一惊,硬是将他推搡着坐起,可风尽歌却纹丝不动,昏睡在他腿上,双臂还死死搭在他的腰侧,又重又沉。
“喂,风尽歌,你这是什么阴招?!”公孙长琴强掰他,“就算不让本尊和你徒儿亲近,也不必这么舍生取义……”
修灵则着急道:“你酒里究竟添了什么,师尊怎会喝一口就昏了……”
公孙长琴挣扎道:“什么都没添,——他哪里昏,明明就是装的。”
三人正乱作一团时,宋清欢追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