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也不一定对,别往心里去,就想聊聊增进一下了解嘛,那以后我们多沟通、多了解。”田馨从椅子上边站起来边说道。
“好,一定的,那没什么事,我回去了,还得编辑一篇挺急的稿子。”
“好好。”
苏夏走出了办公室。
当田馨说出那句话时,她多想指着鼻子对田馨大骂一顿:“你算哪根葱!自己无能还要让别人背锅!当个副科就了不起就要上天了是吗!你是怎么上来的自己不清楚嘛!……”但有何用呢?无非是发泄了一通而已,于改变现状、于摆脱困境毫无意义,这样不仅无法改变现状,还可能把自己整成了人尽皆知的泼妇,甚至会被反泼脏水,说成被男人抛弃怨妇对工作不满与愤恨的发泄。单位有无数个靠关系上位的田馨,更有无数个无德的赵思齐,在小人的世界是无道理可讲的。
苏夏无力亦无心对抗,她要生存下去,要将对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地生存下去,要仰赖这份工资养活儿母子二人。
唯有低头,才能出头。当无力改变环境,那就适应,悄然地生长寻找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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