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位置坐下,发了一条信息:“我到了。”
直接电话打了过来,“我在‘禅溪’包间。”
服务员将苏夏引了过去,只见坐在茶桌旁太师椅里的韩涛不施粉黛,留着大多数中年女性那种齐耳短发,里边着一件淡蓝色衬衣,外边披一件黑色外套,看上去一副政府机关干部的典型模样,利落而干练。
在苏夏进门的一刹那,苏夏感受到了投射过来的强烈的自上而下的目光,像扫描机般从头至尾扫描一番。
由于正是五月底六月初“燕舞莺啼春日长”的好时节,也是帝都短暂而难得的穿风衣的季节,苏夏外边穿了一件b家经典米色风衣,这还是陈轩当年出差英国时为苏夏购买的,里边是一条黑色九分铅笔裤,与黑色高跟鞋相连接,露出纤细的脚踝,上衣是一件浅米色七分袖针织薄衫,与风衣同色系搭配,倒是显得干净精致。
“您好,我是苏夏。”苏夏主动走近,打招呼道。
韩涛一脸阴沉,没有任何回应。
苏夏选择在韩涛对面的座椅坐下,放下背包。
“你认识我吗?”韩涛张口问道。
“我知道你。”苏夏回应道。
“要喝什么茶呢?我点。”苏夏紧接着主动问道,带有一副弥补的姿态,作出要招呼服务员状,
“点完了。”韩涛依旧冷冰冰的说道,脸上已经初现的两条法令纹略有些明显。
苏夏没再多言语,即使不确定“点完了”这份儿里是否包含她的。
“你和苏城是怎么认识的?”韩涛先发制人,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的离婚诉讼官司,朋友介绍认识。”苏夏并没有说出这个朋友的名字叫庄严。
“你离婚了,就去勾引他吗?”韩涛平静而略显愤恨。
“不是。”苏夏断然否定道。“如果我去勾引,何必又一定要分开呢。”
苏夏略停顿,已经过去这么久,韩涛还找过来,想必一定是要寻找某种答案,而不单是简单的泄愤,尽管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苏夏想要探究出这个原因,但并不想一丝一毫激怒或刺激到韩涛,所以小心翼翼措辞的同时会偷偷观察韩涛的微表情变化,并极力避免和苏城关系良好的描述。
好在没有什么变化,苏夏继续说道:“苏城说你去外地任职了,你俩还闹了矛盾,所以那时他很苦闷。男人都是寂寞的,或下半身的动物吧,加上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