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时,苏夏对韩涛说:“无论如何选择,希望你加油!”苏夏心里清楚,无论做何选择,婚姻的伤疤已经揭开,无论是刮骨疗伤还是蛇螫断腕,那必然都是一段痛彻心扉。
与韩涛的见面,让苏夏深埋在胸口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是韩涛的不计前嫌,更大概率可能是那个女生的“恶”反衬出苏夏没有那么“恶”;二是自己的离婚经历已经可以那样坦然地讲给一个陌生人听。那是与错误的自己和解和对他人过错的谅解。
周末又如往常一般,周六一天和南心、李默他们带孩子约在颐和园玩。周日一整天喜宝要上奥数、英语和篮球三个课外班,而苏夏以画室为圆点奔跑往返在三个课外班的教室,以保证至少五个小时的绘画时间。
周一的早晨,又和打仗一般,尽管前一晚已经将喜宝的书包、校服、饭盒……苏夏的通勤服、背包……等准备一应俱全,仍避免不了周一一早和打仗一样的匆忙,匆匆早饭、匆匆出门……以应对周一的早高峰,以确保准时赶到单位。
这周田馨休工龄假,少了无事生非和惺惺作态的工作交流,苏夏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听着蓝牙耳机赶着新闻通稿,满心尽是“白日放歌需纵酒,漫卷诗书喜欲狂”。
“苏姐,电话。”于晓曼将苏夏从“喜欲狂”中拉回现实。
“谁?”苏夏用口型问道。
“静怡姐。”于晓曼小声地回答。
苏夏接过电话,“喂,静怡姐。”
“苏夏,你下来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
苏夏的办公室在四层,王静怡的办公室在三层,两个部门分布在不同的楼层,所以苏夏需要下去一层。苏夏直接从后楼梯走了下去。
见办公室门只留一个门缝轻掩着,苏夏轻轻敲了三下。
“请进。”
“静怡姐,你找我?”
“把门关上吧。”王静怡正坐在办公桌前低头看着类似文件的东西,见苏夏进门后说道。
苏夏随手关上了身后的门,又使劲推了一下,已确认门已关严。
王静怡示意苏夏坐下,苏夏选择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落座。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王静怡用她一贯音量不大也分辨不出喜怒哀乐的声音说道。
“什么事呢?”苏夏有些紧张地问道。尽管和王静怡私交还不错,但苏夏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部门的负责人,回落到最底层,而王静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