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感觉疏离了;而原本陌生的,会在酒分子怂恿下变的朦朦胧胧,相识已久。”
孟串儿张牙舞爪地哈哈笑着:“什么牛逼人,嗯?不对,是挺牛逼的,这不是我书里写吗?我说咋这么耳熟,其实我们也不是原本陌生,相识已久,跟原来的笔友差不多,而且咱俩是一人写好几本书来交流。”
天色昏黄,见亮,深沉如水,即将来到的黎明就要破晓而出。他们喝着,看着,等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穿这世间,两个滔滔不绝的人开始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味道,像战士从家里的床上苏醒,要收拾行囊奔赴战场;像巧克力味道的百利甜混上白牡丹花蕊深处的若即若离的散香;像是回到高三的偷偷睡觉又醒来的阳光明媚的教室,黑板上还写着你不搞不懂的方程式解法;又像是背过身不忍转面却不得不面对的,别离。
其实也谈不上别离,因为两本书,结下了一顿酒的缘分,恰巧这顿酒喝得痛快,又恰巧两个人聊得比较深,又恰巧两个人对所有事情的看法都能高度的相似,哪有那么多恰巧?
无论当时两个人承不承认,但那时的心动已经埋藏在了他们的血液当中了,无论是不是命中注定,但一切的走向在此时已经初现了路线,不用导航,他们的人生也会按此而行。
世界回归烟火,你可以想象街道重回嘈杂,人群复而丰满涌入,轨道日复一日不会因为昨日的车轮停止今天的道路,从时间偷了一个缝隙成全了两个人肆无忌惮的挥洒,只是停不下来的脚步让人觉得伤感莫名。
孟串儿说:“天亮了,这时候的感觉特别不好,会让我想起曾经很多个无眠、痛苦、折磨的夜晚。”
于小山说:“我明白,那种瞪着眼睛等天亮的感觉、让人绝望。但这个夜晚,我们也是瞪着眼睛,光明悄然而至,却一切静好,这话有点儿像我们彼此用过的书名一样,挺矫情的,但却无比恰当。”
孟串儿接着说:“于小山,既然都矫情了,有一句话更矫情的话特别想说,你能让我说吗?”
于小山笑笑说:“我们都矫情一晚上了,还tm差一句吗?必须说!”
“这些年,我们像走丢了的两个人,今日遇见。不知道此生还会不会有机会像这样的夜晚一样、肆无忌惮的喝着酒聊着天。”
“艹!这正是我想说的。那就这样,如此江湖,侠义相照,咱俩就傻比呵呵的定个约定,这辈子都别再走丢了,无论人在哪,在干什么,在谁身边,只要没死,就都别忘了言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