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缝。
“串儿?”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急迫。
“嗯?”她在迷离。
“睡觉吧。别胡乱合计了,你现在整个身体稀碎,哪都不能碰。”
黑暗中有孟串儿恨恨地磨牙的声音。
“你要磨刀霍霍向猪羊啊?”
“少tm贫!不是要睡觉吗!睡觉!”
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她的胃她的腿都还没有恢复,他已经小心再小心却也还是怕伤了她,没法全心全意去投入到这个状态中去。
其实他心里的渴望已经烧成燎原大火,但是心跟身体的感觉却是相反的,心无比满足,像是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这许多年,他身边有过不少丫头,一旦有丫头想动念头把他留下,应急反应就是跑,想要啥给啥,除了留下。
而且从前“办事儿”的感觉说得粗鲁点目的性特别明确就是要“涉”,越快越好,而如今,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下面,都有些麻了,啥也干不了,却傻呵呵地觉得,失而复得,这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