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去找你,不是我咒自己,人吃五谷杂粮总免不了有不舒服的时候。
先前我有对你态度不好的地方,这碗肉就当是我的赔罪了,你别跟我计较,日后我们常来常往。”
说罢,她推着谢酒和林舒往外走,“弟妹,快跟林大夫回去,还是你侄儿好不容易猎到的,叫你二嫂和馨儿瞧见又得抢着吃。”
样子十分真诚。
“白糟践了这么好的肉了。”回到家,林舒对着那碗肉叹气。
谢酒笑,“等这事了,我给你烧一锅,让你吃个够。”
林舒检查了肉没问题,但谢酒依旧不许她吃,她不是不信林舒的医术,她是信不过杨家人。
“杨馨儿刚喝得太快了。”谢酒道。
杨馨儿骄蛮会抢东西符合她的性格,但有些习惯经过时间的养成是刻在骨子里的,流放路上饿的时候都不见她这样急切过,何况杨家人还未真正饿惨过。
林舒恍然,“她是刻意证明给我们看,蛋羹没问题,又让我给她诊脉,打消我们的疑心。
点心没问题,蛋羹也没问题,我们就会下意识对真正有问题的肉放松警惕,可那肉我没查出问题。”
谢酒眸色暗沉,“或许单独一样没问题,和别的混在一起就有问题了吧。”
这是蔡氏在后宅惯用的手段,林舒从前家庭简单,流放后又不曾接触过后宅阴私,想不到也是正常。
安全起见,谢酒在院外挖了个坑,将那碗肉埋了。
刚忙活完回到院中,便见人影出现,是莫弃来了。
只有他一人。
“听说谢姑娘要放些东西去别院,我过来问问是些什么东西?可否要我派人来帮忙?”
谢酒压下心里微微的失落感,笑道,“是些药材,我们自己会送过去,大概是明日下午,只是需要劳烦你跟别院那边打个招呼。”
莫弃颔首,了解完情况便离开了。
谢酒理了理情绪,也回了屋。
这晚依旧相安无事,两人一觉到天明。
上午林舒在附近看了个诊,中午刚吃过午饭,有些困顿。
胡氏慌慌张张跑来,“林大夫,我家齐儿昨日吃了药,腹痛没再发,今日便去上工了,谁想做工时又痛得满地打滚,还得请你再给看看。”
看诊是医者本分,现在又是青光白日的,林舒没理由拒绝。
谢酒自动代入小药童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