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往日做事谨慎,走路都能崴脚,她不太信。
想了想,谢酒便把下午的事告知了林舒。
林舒听完安抚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我觉得他是喜欢你的,你这条路本就艰难,若他都不能明确对你的感情,你一个人多辛苦。
只是用点小心机让他认清自己的心而已,不必愧疚。
避子药丸给我看看,若不行,回头我给你调制一些对身体无害的,你现在确实不适合有孕。”
谢酒抱着她的胳膊,“林舒,你真好。”
她也有此打算,顾逍身边的大夫大多是军医擅长外伤,若在王府呆两日少不得要吃几粒避子药,女儿未出生前,她不想冒险。
林舒又似想起什么,道,“他不表露对你的感情,会不会是想保护你?我爹说过,大皇子曾几次处于濒死边缘。
听闻他身边曾有四个莫字辈随从,另两个都为救他而死,就是吴嬷嬷也有一次差点死了,还是我爹给救回来的。”
“怎么会?”谢酒不知这些,她遇上他时,他已是玉幽关的威风凛凛的王。
只知他母亲原是皇帝原配,后因犯错被贬为妾,皇帝另娶当今皇后,顾逍从嫡子变成了庶长子,外界关于他的传闻极少。
她记得前世她见过皇帝身边的太监亲自来请他回京,他连门都没让人进,就将人赶出了玉幽关,事后皇帝也没责罚,她便以为他应是受宠的。
林舒摇头,“具体我也不知,我爹也是在宫里当值才知晓一些,不过,我记得我爹曾说过,他能来玉幽关是好事,对玉幽关是好事,对他自己也是好事。”
“我对他关心的太少了。”谢酒自责,她还得多了解了解他才行,想到这个,她也顾不得脚还肿着,就掀被起身。
她想到一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