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想必二哥那里应是还能找到点什么吧。”
书信是柳家命人送到了县令妾室手中,再由那妾室转给柳氏,千里迢迢送书信来,不可能只是送书信的,胡氏他们去搜搜说不定能搜出点什么。
想到他们可能搜出银钱,谢酒就怀疑杨修找自己,是不是要还清杨家欠林舒的钱,将自己弄回杨家,帮二房一起对抗大房。
若真是这样,她可不能让他们得逞,“我还听说,二嫂流放者前就安排了婢女提前来到玉幽关,那婢女后来成了县令的妾室,她肯定不会看着自己的主子受难,说不定上次那金叶子就是她接济的。”
胡氏其实也想明白了谢酒今日出现在这里,不会有的放矢。
她又喜又怒,喜的是杨家有可能回到京城,恢复爵位。
怒的是二房一早就有了异心,隐瞒了他们许多事,将他们当猴耍,若柳氏婢女是县令妾室,又有郡守夫人那样的旧交,给杨老二换个差事并不是很难的事,却看着他们大房折腾。
这时她是相信谢酒说的,二房对大房是动了杀心的,至少她要毁了他们大房。
真是该死的贱人。
她低声骂了句,就进了屋,去找杨老大。
夫妇两人感情虽已不在,但事关家中大事,还是要一起商量拿主意的。
谢酒跟在她身后进了杨家的屋子,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息扑面而来。
许是天冷,杨家人都各自窝在自己的屋里,她在正屋站了好一会儿才见胡氏扶着杨老大从房间出来。
杨老大神情很憔悴,看着比从前老了许多,但眼里有些欣喜的光藏也藏不住,他问谢酒,“你如何知晓这些的?”
谢酒道,“流放前,我爹拿出半副身家打点了差爷,许是看在这个份上,他们便跟我透露了些。”
她与顾逍的关系最好不要被杨家人知晓,含糊应付着,反正杨老大他们也不可能去问差爷。
他们更关心的是那书信,也不再说什么,两人直接推开二房的门,闯了进去。
谢酒是弟媳,不好独自进杨老二的屋,不然也不会在正屋站半天。
看着杨老大夫妇进去了,她也跟着到了房门口。
亲眼所见,才知大房和二房关系比她了解的还要糟糕。
杨老大两人进屋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搜杨老二的身,一个则翻箱倒柜。
杨老二瘫了腿,动弹不得,气得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