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顾逍抱进这个屋子时,谢酒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感情这种东西,一旦产生了,越想克制,陷的就越深。
人可以掌控许多东西,却无法掌控自己的心。
这种感觉谢酒上一世深有体会,她在动情之后极力挣扎过,越逃避着不去爱他,不去想他,越是思念彻骨。
顾逍如今便是这样,他一直以来的信念便是不娶妻,甚至不会去爱一个人。
上次的不欢而散是他的信念同他的心较量,最终他输给了自己的心,他做出了半夜翻窗的事。
不同于自己上一世的是,他动心还不自知。
但他想她的紧,所以迫不及待将她带来了这里。
情动之时,鱼水之欢便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谢酒依旧如刚刚那般坐在他腿上,但腰带滑落,身上的衣服也是半遮半掩地挂在肩头,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她身上,在她洁白肌肤上落下无数红痕。
并非他用力,而是她过于娇嫩,他已经极尽温柔,但前些时日的分开和昨晚的隐忍已经将他的体内的情。欲推到了顶点。
但。
男人百忙之中还不忘关心道,“冷吗?”
屋里炉火烧得旺,动情的身子亦是滚烫,其实是不冷的。
但谢酒全身好似软成了水,她急需一个着落点,也羞于这样的姿势,她娇喃着,“冷。”
片刻,她便被抱到了床上,男人身子覆下来,她被全然包裹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油然而生。
一如她的心,在确定顾逍已经爱上她后,无比的踏实。
屋里的动静直至傍晚方才停,谢酒闭眼窝在顾逍怀里,微蹙着眉。
顾逍细细擦着她额前的汗,“怎么了?”
她累的意识有些模糊,嘀咕着,“黏糊糊不舒服。”
顾逍扫了眼凌乱的床,眸光轻闪。
炉子上原是温着热水的,但他们折腾了几次,热水早已用光。
他轻轻抽开胳膊,用被子将她拢好,而后起身穿衣出了屋。
谢酒昏昏沉沉间,感觉有湿热的帕子落在自己身上,她睁开惺忪的眸,见是顾逍正凝神替自己擦身子。
虽有些不自在,但往日替她洗澡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她索性用枕头将脸埋住,任由他给自己清理。
自己的男人,她受得起。
顾逍看着她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