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顾逍会意,在曹首辅睁眼之前,便揽着她到了莫弃他们藏身的地方。
而后远远看着曹承望摸爬滚打地到了曹首辅身边,好一会儿,曹首辅停止了抽搐,身上疼痛散去,才有余力去看儿子的眼睛和寻一众护卫。
在问了曹承望几句话,又得不到阿三等人回应时,他便知道他们定是出事了。
而曹承望还在大骂,“爹,这群狗奴才定是吃不得苦,逃跑了,等回去京城把他们家人都杀了,爹,我的眼睛定是他们做的鬼……”
“快走。”曹首辅厉声打断这个没脑子的儿子,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拉着他,父子俩一个老弱,一个眼瞎,踉跄着往山下去。
看着人走远,莫离终于憋不住了,“谢酒,你竟会用针,你在他们身上做了什么,姓曹的老成那样也是你动的手脚,是不是?”
他刚还疑惑呢,曹家父子不拿护卫的命当命,曹承望还活鲜着,不至于同为主子的曹首辅身子就破败成那样。
谢酒颔首,在她当着顾逍的面将指尖的针弹向曹首辅时,便没打算瞒着他们,也瞒不住,除非将来她不再用针,那是不可能的。
“谢姑娘便是用这针让他那日发病,不得不返回城中,第二日再出发,结果刚好被困山中。
而他们当时焦虑曹首辅的病,又急着赶路,无心准备更多的食物和药材,才折损了那么多护卫。”
莫弃似发问,更似向莫离等人解释,继续问道,“谢姑娘,他那病症是不是时常发作?往后可还会发?”
曹首辅第一次发病时,莫弃是亲眼所见的,刚见谢酒的动作便一切了然了。
谢酒摇头,“针在体内一日会发作一次,针被逼出,刚刚那便是最后一次了。”
莫离眼眸大亮,拊掌笑道,“怪不得会老成那样,谢酒,你这仇报得痛快。”
继而有些可惜道,“怎么不让他继续痛下去呢,还有那曹承望真该让他哑了,聋了,废了。”
谢酒沉静道,“有针的话,大夫会很容易发现的,而曹承望的眼睛,我并未留针在体内,寻常大夫看不出,便会怀疑他可能是被白雪刺激而导致雪盲症。”
她眼眸覆盖了层寒霜,“但凡叫他们抓到一点证据,即便不是王爷所为,他们也会设法扣在王爷头上。
我知王爷不惧,但为何要为了那样的人,脏了自己的名声,让他们费心猜不是更好吗?”
她本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