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伯府换走了他们的女儿,无法再接受同养子住在一个屋檐下,但他们并不曾迁怒养子,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发现他欺压百姓,老头子身为御史不得不行使监察之责,弹劾他将他所犯之事公诸于众。
到最后,孙子孙女们对他们两个老的只剩下恨了,更是不可能再亲近。
没想到,在林舒家借住,反倒是感受到了热闹和鲜活。
“是王爷来了吗?”老大人披衣坐在床头等她,大晚上他一个男子不便起身,便让老太太去瞧瞧了。
老太太依旧笑着,“是,将人带走了,这孩子瞧着冷冰冰的,可见对谢酒是真上了心了。”
想起什么,她嗔了老大人一眼,“这点上倒是随了你。”
“爬窗这事也是。”她又补了句。
老东西年轻时也是高冷不近人情的样子,一到夜里就换了个人似的,那会差点没将她闺房的窗台扒拉烂。
老妻提及年少轻狂事,老御史摸摸鼻子,讪讪道,“那会不是白日不便见你嘛,王爷他们如今这样挺好的,我看着谢酒那娃对王爷的感情不浅,你我回京城也放心了。”
“是啊。”老太太叹气,语气中多了丝怜惜,“一个女娃子,这般图谋,为何我觉着她所做的都是为了王爷?”
老御史拍拍老妻的肩,“往后我们待她再好些,睡吧。”
他们口中谈论的谢酒,此时已经被顾逍由密道扛回了山中别院,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他的唇覆上来,撬开了她的贝齿,攻城略地,手亦从衣衫钻入,游离着。
谢酒按住他作乱的手,支吾出声,“阿逍,节制……你要节制。”
这次两人和好,顾逍尤其的粘人,那方面也是频繁的厉害,谢酒有些吃不消,也担心他的身体过于损耗。
顾逍离了她的唇,看着她似笑非笑,“节制?”
谢酒点头。
他似是思虑了番,翻身坐起,下床走到桌前拿起一本书看着。
谢酒这才注意到他们寝卧的小圆桌上多了一箱子书。
“阿逍?”生气了?
谢酒略有疑惑,但又觉得顾逍不至于那般小气,可现在已经半夜,大冷天他穿着里衣不睡觉,看什么书?
顾逍淡淡道,“你先睡,我看会儿书。”
听着口气不似生气,谢酒欲起身瞧个究竟,顾逍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般,“别起,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