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家想要重回朝堂,只能走忠于天子的路子,谢酒为他们找到了捷径。
至于老御史得罪的人,会不会因此迁怒陆卓,陆鸿远虽有担心,却也是没法子的事。
好在还有岳丈这个户部侍郎在,寻常人也不敢轻易找陆卓麻烦,至于那不寻常的人,只盼着陆卓能早些入了皇上的眼,让他们顾忌几分。
老御史只有维持孤臣形象,他的话才更有信服力。
谢酒不动声色避开了这礼,隐瞒了老御史与顾逍的关系,算是变相地算计了陆家,陆家若知道他们的关系,很大可能会和逍王避嫌而放弃拜师。
无论将来顾逍用不用陆卓,她都不可能让陆卓再被三皇子或者皇后一党所用的。
而陆鸿远此时想的也是三皇子,为了施恩陆卓,三皇子不惜杀他陆家满门,这仇他们是记下了,可若将来继承大统的是这位,他们再不甘心也只能效忠。
有父亲教训在前,陆家再不涉足党争,只效忠坐上龙椅的那位。
他们想要报仇,除非有其他可能。
想到这个,他便想到了逍王,从而又想到了谢酒,她对曹首辅出手的事,他全程参与,比任何人都清楚谢酒的手腕有多令人惊艳。
不知为何,他突然生出了一丝丝希望,再次行礼道,“陆某誓死效忠姑娘。”
谢酒眸色轻闪,这一礼她稳稳受了,道,“等我们此趟回来后,陆先生便带陆卓过去行拜师礼吧。”
陆鸿远应是。
谢酒又同陆家兄弟说了,她与逍王欲合作将煤饼买去迪戎的事,让清秋留下协助一二,也是方便陆家与逍王府两边传话。
陆家没有不应的。
事情交代完,谢酒没多作停留,带着陆卓一行人出了玉幽关,往南边而去。
已是深冬,有些积雪还未完全融化,虽然最近都是太阳高挂的日子,但策马飞驰还是件比较痛苦的事。
谢酒肌肤本就娇嫩,整张脸虽被裹得只剩两个眼珠子,她脸上依旧有干裂的痛感,好在林舒提前为他们准备了润肤的药膏,停下休息时,她都是抹上厚厚一层。
如此他们在官道上快马跑了三日,才到了下一个城池,谢酒没急着进山,吩咐李盛在城中找了家客栈落脚。
谢酒下马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不会正常走路了,回到屋里,叫来热水沐浴,将事先准备的药膏抹在大腿两侧被磨破的地方。
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