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谢酒便让苏梦娇叮嘱阎王愁少喝些酒。
这么多年来,苏梦娇今日第一次与自己说话,两人关系终于有所缓和,阎王愁自是听她的话,加之对顾逍也不甚了解,便一众人安静地吃了一顿晚饭,散的还算早。
这边刚散,莫弃带着林舒也上山了。
谢酒让顾逍和阎王愁各自先回房休息,自己留下来陪林舒用了晚膳,带着她寻了房间安置,同她说了会话,才又回到自己屋中。
顾逍并没有睡,而是在看那本怪谈,见到她来,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这本书里有狐仙和书生的故事,有小鱼变成女子报恩的,有苦命鸳鸯爱而不得死后化蝶等十几个故事。”
他将书往谢酒面前推了推,指给她看,“唯有这几张纸被翻得略旧,有些褶皱,应是他时常看的,你看看。”
谢酒顺着他指的地方往后翻看,这故事讲的是一个男子生就两副性子,两副性子过着完全不同的人生,还分别组了两个家庭,一个性子是爱妻如命的镖师,一个性子是酷爱流连青楼的富商。
镖师时常出镖,富商更是需要外出,故而两重身份如此生活了好些年都未被人发现。
直到镖师的妻子无意中发现,本该出镖外地的丈夫去了青楼,她追着打上青楼,却发现那男子完全不会功夫。
她便怀疑孤儿出身的丈夫是不是有孪生兄弟,一番查探下来,才知真相,而那男子的两副性子对彼此没有一点印象。
作为镖师时,他不记得任何富商的事,只能靠走镖赚取银钱度日,成为富商时,他也不记得自己会的功夫,手无缚鸡之力。
故事发生到后面,便是两个妻子对男子的抢夺战。
由于镖师习武意志力更强,最终是镖师压制着富商,长久占用了这副身子。
谢酒看完骇然,不由想到那张纸上记载的东西,“莫非那知府也如这男子般?”
顾逍则摇头,“可能性不大,那知府姓余,祖籍江南,是通过科举一路走到现在知府的位置。
他的身份与故事中的那两个身份不同,一旦有两重性子是极容易被发现的,无论是中举亦或者身在官位,都是众人关注的对象。”
这个说法谢酒颇为认可。
不是知府,那极有可能是与他相关的人,若是他的家人,他用了那法子,也没必要那般珍藏那本书。
谢酒心念电转,有没有可能,“这是他拿捏别人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