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到府中做客没几日,便与钱彪做出那种事,钱彪坚持是自己冲动而为,老夫只得同意他们尽快完婚,婚后便传出宋念茹有了身孕,孩子是提前一月生产。”
早产的原因,还是婆母头晕病发作,她伺候婆母时滑了一跤。
女子摔跤早产是寻常的事,他未曾起疑,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全心相信,与他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妻子,也信任自己带大的钱彪。
他如何会想到,老妻会瞒着他,在后宅做出这样多的事,他又如何会想到,往日聪明的钱彪会在美色里失了伶俐。
他看向谢酒,“你是不是还查到了什么?”
谢酒能知道老妻禁止府里传真假郡主的故事,可见她在府中安插了人手,他又想到霓凰受伤,他们偶遇钱夫人,一同来镇国公府的事,只怕这些都是她一步步谋划的。
镇国公只是不善于打理后宅之事,亦或者他的心思不在后宅,他屡次击退敌军,护大夏国土不被侵犯。
这些年便是渐渐隐退,手里也掌管着京郊大营的五万兵权,又教出赵爹那样的少年将军,谢酒怎敢认为这样的镇国公是真的糊涂。
她做的事瞒不住他,便索性直接承认了自己在镇国公府安插了两人的事,她本以为镇国公会发怒。
不想他却颤着手摸了摸她的头,“你做得对,是个聪明勇敢的孩子,只是先前苦了你了。”
若他早知道她才是淮安的孩子,怎会任由她被逼嫁入永宁侯府做那望门寡,怎会让她经历流放之苦,甚至还差点被曹承望和霓凰害了,他又低喃了句,“是祖父对不起你。”
谢酒鼻子蓦地有些发酸,这样好的一个人,实不该被那样一群魑魅魍魉蒙骗,她道,“我猜宋念茹不是一个人,便派人盯着去探望霓凰的人,明远侯去了。
我便查了查他,发现他府里的管家,三个月往锦绣阁送一次银子,且明远侯深受老夫人疼爱。”
镇国公便懂了,明远侯就是宋念茹那个姘头,是霓凰真正的父亲,如此,才说得通老妻为何会那般疼爱霓凰,甚至超过了老二家的两个孙女。
她向来是偏帮娘家,偏疼这个侄子的。
当初也是她求着自己将明远侯带在身边教养,求着他出征时带着他,却又叮嘱他不要给明远侯安排危险的差事,她只是想让娘家这个侄子跟着去战场博点军功,渡点金光。
他呵斥她胡闹,她便哭诉她娘家人丁单薄,也只得这一个侄子了,念及老岳父当年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