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一直都在关注着。
“父皇,国库空虚,边寇叩关,我只是提了一句启用寒门子,他们就想集体罢官,非是儿臣不愿意提刀,而是这个关口,不能提刀!”李世隆苦笑连连。
“所以,秦家的憨小子就成了他们攻讦的对象?什么时候大乾嫡长公主驸马,也是他们想罢免就能罢免的了?
他们的手未免也伸的太长了,要我说,那一拳打得好,戴魏就算是被打死,也活该!”
李源道:“你去把秦家小子从大理寺天牢提出来,就说是朕要见他!”
“父皇,秦墨犯了错,要不还是过两天.......”
“你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是隐而后发,你觉得你忍一时,就有用了?没用的,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你要是怕会玷污自己的贤名,那朕去大理寺,亲自把嫡长孙女婿给提出来!”
说着,李源起身,径直从李世隆身边走过。
李世隆没有李源的首肯,也不得起身,公孙皇后连忙对冯谨和高士莲道:“还不快跟去!”
等到李源离开,李世隆这才起身,他目光闪烁冷光,一反面他担心李源还没有死心,另一方面李源的话,也让他彻底动了杀心。
世家已经到了不得不除的时候了,再给他一点时间!
看着李源的背影,他心想,“父皇啊父皇,您可千万别让儿子难做!”
李源终究还是没有离开皇宫,只不过他回大安宫前,对冯谨和高士莲说了句,“回去告诉他,朕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世家崩塌!”
说完,大安宫宫门紧闭!
高士莲和冯谨对视一眼,满嘴苦涩。
而此时,外面都吵开了。
秦氏海底捞的包厢里,再也没了往日的欢乐笑声,程大宝一拳砸在桌子上,“太气人了,这些老家伙,摘了憨子的县男之位也就算了,还想除了憨子的驸马之位!”
李勇猛脸色严肃的说道:“你们几个是怎么想的?”
程小宝咬牙道:“要不去求陛下放了秦墨?”
柳如剑摇头,“我觉得不合适,这会儿风口浪尖上,我倒是觉得秦墨待在大理寺天牢内比外面安全!”
“柳大朗,我看你就是害怕,你要是害怕你直说啊!”窦遗爱哼声道:“别说去求情,就算去劫天牢,我也敢去!”
柴荣拉了拉窦遗爱,“劫天牢罪同谋逆啊,这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