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在同时运转凝气诀和纳灵法并不怎么费神了,但觉还是得睡的,不养好精神怎么赶路?
李闯像是脑子里装了一个闹钟,明明鼾声如雷睡的像个死猪,但是又偏偏准时每隔半个时辰加一次柴禾。
言承就这么靠着崖壁坐着睡了一晚,等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痛,比骑了一天马还难受。
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念叨了一句:“得去买两床被褥才是”
李闯这会儿也醒了,去一旁山林里方便了一下又跑了回来。
两人将就剩下的六个干饼吃了,然后又上了路。
今天的天气倒是要好一些,言承心情也好,跟李闯聊天也是不时大笑。
就这么到了正午,两人终于看到了一个小镇,这让两个饥肠辘辘的人都是眼前一亮,加紧速度朝着小镇奔去。
这小镇还算不小,叫做银柳镇,不多时,言承带着李闯已经坐在了一家酒楼里面,桌上是丰盛的菜肴。
李闯再一次表现出了对言承的感激,后者看着这“大老爷们”一样的汉子在自己面前泪汪汪的,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再带个小丫鬟才好
两人正狼吞虎咽着,突然旁边一桌坐上了四个捕快,四人大大咧咧地坐下要了酒菜,然后就开始小声谈论起来。
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捕快看了看四周的客人,低声问道:“你们听说了吗?清河那言家就要完啦!”
言承耳朵都竖了起来,手上刨饭的动作慢了下来,竖起耳朵开始听几个人说话。
“言家?”头发都有些发白的一个老捕快抿了口茶,冷笑一声:“年轻人不懂还是不要乱说话”
先前那年轻捕快似乎有些不服气:“杨伯这句话就不对啦,现在这世道正该我们年轻人说话了,杨伯还是过几年回去养老罢。”
那被称作做杨伯的老捕快显然脾气也不好,冷声道:“昨天新皇登基,发的第一道圣旨便是提拔了言家的几个子弟,你们这群小年轻呐还是沉不住气!”
那年轻捕快有些不敢置信,追问道:“杨伯可不是在诓骗我等?我可是听说那言家出了个魔修,不仅让那镇魔司的脸面丢了,而且还损失惨重言家在这风口浪尖下还能安然无恙?”
杨伯嘬了一口刚上的黄酒,继续道:“嘿嘿那镇魔司怎么着也管不了朝廷里的事儿,何况那言家只有一个言倾投了魔修而已,当今圣上亲赦言家无罪,不仅如此,言家还更上一层楼”
“现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