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不由得悲鸣:“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赵乾大嘴一咧:“我早就知道言老弟是抗热的年轻人嘛,就是要多多磨炼才是!”
言承脸都黑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来你也待不了多久。
不过这种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言承换上了一脸讨好的笑容:“赵老哥,我能不能出去方便一下?”
赵乾缓缓摇头:“以小控水术控制排出就行了,还能解解热你一跑出去这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温度又跑了,到时候浪费了材料,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言承一咬牙,又不说话了,为了自己花费出去的七百灵石,还得继续忍着!
而由于这作坊里本来就是密闭空间,再加上那些灵纹的存在,温度节节攀升,越来越热。
又过一个时辰,言承又一次热地晕倒在地,赵乾转头一看,不过片刻言承又爬了起来,身上红色褪去,面色如常。
赵乾心下大定,再也不管言承的抱怨,一心全部放在了炉灶之中。
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言承再一次晕倒,赵乾头也不回,炉灶之中的铁精已经隐隐变得通红,这种时候怎么能分心呢
一分心岂不是对不起言老弟对我的信任?
等到言承再醒来,这时候他已经热的木然了,看到赵乾已经在捶打手中烧的通红的铁精,言承强自打起精神,又开始了新一轮跟高温之间的抗争。
作坊里的温度没有降下来,但由于已经停火了,倒也没有继续上升,言承倒不觉得有多热了,改而认真看起赵乾铸器。
这无疑是一个体力活,赵乾一手持铁夹稳固通红的铁精,另一手不断抡动手中足足有成人脑袋大的铁锤。
每一次敲击都火花四溅,而这时候赵乾也开始慢慢出汗了,显然证明了言承的猜想,铸器师就是干苦力的!
不过言承看着看着也觉得赵乾确实是有些本事的,叮叮当当的锤铁声响的富有节奏感,仿佛是在弹琴一般。
而且赵乾左手的铁夹翻动铁精速度也是拿捏的刚好合适,不是先翻动铁精再落锤,而且两者同时进行,却又没有互相冲突。
言承虽然是个门外汉,但单看这两点也能判断出赵乾的不一般,虽然不知道其他铸器师是不是也是这样,但至少比起门外的匠人们无疑是要厉害的多了。
捶打的过程倒是并不久,铁精虽然硬度很高,但在赵乾的大力锤打下,不过两刻钟便慢慢显现出剑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