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愣了愣,随即答道:“是这样的,诸位老祖离开以后,就有啊!”
他刚刚准备开口说出自己的经历,却是突然痛叫一声,原来他的脚下,一根白骨手爪已经伸了出来,然后毫不客气地直接将姜玄的左脚生生撕了下来。
言承眼疾手快,长剑已经飞快地唤至手中,正准备出剑斩断那骷髅爪子,身前突然多出了一个黑衣人。
言承心下大骇,正准备一剑先劈向面前的黑衣人,下一刻却是直接愣在当场。
他的身前,是一年未见的五哥言倾,只是以前的言倾虽然总是板着脸,但好歹自己知道五哥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
而此刻,当五哥再次站到言承面前,言承只有一种陌生的感觉,面前的五哥不仅神色看起来更加冷,而且都可以感觉到他骨子里那种生人勿近的寒意。
言承及时收剑,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五哥?”
言倾微微点头,然后侧过头看向疼的面色扭曲的姜玄:“此人心怀叵测,我已经听袁成岳说了莫要被他的表面欺骗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姜玄强忍着痛开口:“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可是”
他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可是没等他话说完,一根拇指粗的漆黑长棍直接从他的心口往下伸了出来。
姜玄的嘴巴还张着想说话,但是由于肺部被戳穿,他没办法再发出声音,甚至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呵呵”顺着黑色长棍的尽头,言承看到了一脸冷笑的袁成岳,长棍从他的袖子里伸了出来,但他脸上的表情,言承越看越像是嘲讽自己。
袁成岳冷笑一声开口道:“这无耻之徒,还想多做狡辩?”
姜玄脸上带着不甘,他想开口说话,但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而就连灵体逃生都做不到,他的灵体仿佛被那黑色的细长棍子给订死在了身体之中。
言承皱着眉头:“兄长可知道当初”
言倾点了点头:“我都知道,不过袁成岳现在还不敢诓骗于我。”
不过言承可不敢苟同这一点,在密藏里袁成岳可先后两次想置他于死地,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言承怎么可能相信他的话?
言承刚想再说什么,袁成岳袖子里的细长黑棍却是直接收回,就像是一根收缩自如的长棍。
而后就是扑通一声面朝地倒下的姜玄,这个带着不甘,生着一腔正气的姜家庶子,就这么生机断绝。
袁成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