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自己仿佛处在孤岛上似的,有种挥之不去的深深孤独感。
看着屋里忙碌的下人,她有些茫然,为什么眼前晃动着这么多人,依然觉得自己仿佛处在孤岛上似的,有种挥之不去的深深孤独感。
下人们见她回来,都围了上来,请示她要不要用餐,有什么吩咐,窦灵心一一回绝了,只说要自己静一静。
得了小姐指令的下人都退下了,屋里的气氛更加显得压抑,漫天的哀伤再次席卷而来,让窦灵心觉得难受至极。
她几乎是挪动着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下去,把自己陷入了沙发中。
停好车的萍姐进屋时,只见小姐一人抱着手窝在沙发上,小脸上写满了悲伤,看着特别让人心疼。
“小姐,您要不要回房去睡一会儿?”萍姐走到沙发前,轻声询问。
窦灵心抬起头看了看萍姐,萍姐明显很担忧她,虽然神情还算平静,但眼神泄露了萍姐的心绪。
所以她很快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萍姐的建议。
等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房门,窦灵心没有惊动下人,自己到浴室放了水,草草地泡了个澡,迅速吹干了头发,坐到了书桌前。
书桌上扔着她今天背出去的包。
她的手伸向那包,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发抖,窦灵心嗤了自己一声,稳了稳心神,打开了包,取出了窦乐雯交给她的那个本子,又找出了那把袖珍小钥匙。
轻微的咔哒声响过之后,本子上的锁开了,窦灵心撇了撇嘴:“您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与人说道呵~”,然后翻开了笔记本的封皮。
封皮打开的时候,她并没有直接把视线投向笔记本的内页,而是闭了闭眼,在心里对妈咪说了一句话,才睁开眼看向摊开的笔记本。
扉页是一首宋词,陆游的《钗头凤·红酥手》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龙飞凤舞的几行字,是爹地的笔迹没错。
窦灵心突然觉得有点跳戏,她那个不苟言笑,与文青形象丝毫不符的爹地,居然还会抄诗来抒胸臆?而且抄写极为工整,落笔的力气不小,有好几处都力透纸背,似乎倾尽了抄写者的感情。
或许自己对爹地的了解还不全面?尽管窦灵心觉得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