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明崇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却没有受到相应的惩罚,死对于他来说就是解脱,可以说是太便宜他了!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出这口气!
心里的烦躁又涌了上来,堵在嗓子眼上,窦灵心撑着椅背站了起来,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在书房里游走。
窦乐雯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刚知道消息时也像心心这般坐立不安,见心心如此,忙把心心揽入怀中,顺着她乌黑的长发劝慰道:“心心,这大概就是命,要不然就这么算了吧。
来之前,你姑父就让我劝劝你,人都死了,前尘往事就随他去,跟一个死人较劲没有意义。
今后,等你妈咪好了,我们大家开开心心地过好我们的生活,好吗?”
窦灵心没吭声,半晌才抬起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反问:“姑妈,若是我不算了呢?”
“可,左明崇都死了,我们还能拿他怎么办?心心,你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她从灵心眼中看到了愤怒的火苗,心里不禁一紧,不免胡思乱想担心起来。
“姑妈,我才不会做傻事呢,不值!
我是说您还查到些什么?左明崇留下什么没有,比如公司?”
窦乐雯听到灵心说公司,立马精神了:“有,有。你的意思是要对付他的公司?嗯,这个主意不错。
我跟你说,这次是你姑父托人帮忙查到的消息,相当可靠,左明崇名下的公司在上海,规模还不小呢。”
与窦灵心比,窦乐雯对左明崇的恨意只多不少,又何尝不想让左明崇为自己的罪行赎罪呢?
左明崇一死,她的感觉就像与敌手交战时,灌注全身力气打出一击,结果却击空一样,说不出的沮丧、难受和不甘。
现在听灵心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找到了新方向,连忙知无不言说开了。
窦灵心在心里呵呵了两声,身体内四处冲撞的烦躁也找到了突破口,逸散了大半。整个人顿时重新燃起了斗志,对,左明崇死了,他留下的东西也该处置处置了!
窦乐雯还在继续说相关的消息:“他的公司由他儿子继承,对了,我带了资料来。”
她转身把丢在椅子上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查到的资料递给了灵心。
灵心接过一看,整整一页,都是有关左明崇的信息。
“我记得左明崇家的公司原来不叫这个名,肯定是这家伙心虚,改了公司名,所以之前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