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喝酒后头脑反应比较缓慢而未成诗的黎向其安全送到家后,左鎏轩才让代驾把他送回了家。
打开房门,按亮电灯,一室的清冷扑面而来,与刚才在酒店的喧嚣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不过左鎏轩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抿着嘴走进去,径直穿过客厅到了卧室内。
他甚至没有打开卧室灯就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上,开始拉扯解开领带。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龚董在业界声望很高,也是出了名的眼光高,对合作商特别挑剔,不认可的绝对不会与之合作。
他能得到与龚董合作的机会,又与龚董成了忘年交,从一定意义上来说,今后基本上不用他去求合作,会有不少合作商找上门来与他合作了。
应该高兴起来的,左鎏轩喃喃地念了一句。
可是好像并不太高兴,他直接在沙发上放松手脚瘫开了,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或者是今天在饭桌上想到了父母的事情,又或者是将准备动迁他母亲的坟,让他心绪纷乱,五味陈杂的缘故。